然在最愛的哥哥面前丢臉的尿了出來,他紅着臉,眼角還挂着淚水,也顧不得此刻正酸軟無力着,扭動着身子就要鑽出哥哥的懷抱。

「好了好了,小遙,沒事的沒事的。」因幡洋趕忙将弟弟抱得緊緊的,吻着他的發頂柔聲勸哄。

因幡遙哽咽道:「嗚……哥哥一定覺得我髒死了……」

「怎麽會呢。」因幡洋趁機轉過弟弟的身子,讓他背貼着牆站好,自己蹲下身,道:「哥哥這就來證明下,小遙是最幹淨美味的。」語畢,伸出舌頭開始舔弄弟弟已經疲軟的小肉棒。

因幡遙由于生病,這一天除了吃了一點白粥就喝水了,所以尿液也沒有絲毫異味。

雖說如此,因幡遙還是感到窘迫,連忙開口拒絕道:「哥哥……不要了……不要這樣……好髒啊……」同時,伸手捂住自己的下身,不再讓哥哥碰。

「好吧,哥哥不碰了。」因幡洋起身,橫抱起像從水裏撈起來的渾身濕透的弟弟,往浴室走去,說道:「要是小遙覺得髒的話,哥哥就帶你去洗幹淨吧。」自己的精液還在弟弟體內,不趕快清理出來,弟弟可是會鬧肚子的。

等幫半夢半醒的弟弟做好清理,從頭到腳洗得幹幹淨淨,再抱他上床,為他穿好睡衣,吹幹頭發,蓋上被子,因幡洋才察覺自己已經全身濕透,只發洩了一次的性器也直直挺立着。

弟弟早已經陷在被窩中,呼吸勻稱的進入睡夢。

因幡洋嘆了一口氣,吻了吻弟弟的額頭,柔聲道:「晚安。」将特意調高的暖氣調回之前的溫度,再轉身回浴室,沖着冷水澡解決自己的欲望去了。

第二天。

「阿嚏——」因幡洋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像個巨型蠶蛹,對坐在床邊的因幡遙說:「小遙,快出去,別在這呆着,會被哥哥傳染的。」

感冒已經完全康複,神清氣爽的因幡遙拒絕道:「哥哥是因為我才感冒的,我怎麽可以不照顧哥哥?」

「乖,快出去,哥哥這裏不需要你照顧。」因幡洋道。

聽到哥哥這樣說,因幡遙也就站起了身。因幡洋以為弟弟聽了自己的話出去了,于是從被子裏探出頭……

因幡遙站在床邊,白色的襯衣半挂在身上,褲子的褲鏈已經拉開,露出白色的內褲。他舔着自己的小手指,半合着紅色的眼眸,輕聲挑逗道:「病人,要好好配合治療噢,我是照顧你的護士,因幡遙……」

04#玩具play

因幡洋打開家門的時候,屋裏漆黑一片。

半個月前接手了一樁很棘手的案件,今天終于水落石出,下班前他還特意傳了簡訊給弟弟,讓他等自己回家。畢竟因幡洋這半個月每天深更半夜才回去,天未亮又出門了,弟弟因幡遙體恤他的辛苦也沒有任何抱怨,并将自己照顧得很好,沒有讓他多費一絲心思。

咳,其實說了那麽多,簡而言之就是,他們兩人都禁欲半個月了。

但是,家裏怎麽似乎沒人的樣子?

「小遙,你在家嗎?」因幡洋大喊道,順手摁開了玄關壁燈的開關,暖橙色的燈光照亮了屋子的一隅。

「唔……」一聲小動物似得的細小嗚咽聲傳來,因幡洋定眼一看,才發現弟弟幾近全裸的蜷縮在地板上,正睡眼惺忪地望着他,「哥哥,你回來啦。」

此時的因幡遙,頭上兩根呆毛豎起就像一對兔耳朵,穿着雪白絨毛的裹胸和丁字褲,丁字褲前方的絨毛正好遮住他可愛的分身,而後方的光景因為是正對因幡洋的關系,所以暫時還看不見。不過就這樣,對半個月未發洩欲望的因幡洋而言,刺激也太過強烈。

傻愣了老半天,因幡洋才愕然開口道:「小遙……你這是在做什麽?」雖然,他在回家的路上就意淫了各種姿勢要和弟弟把這半個月的空缺都補上,但是,一開門就受到弟弟這樣「熱情」的迎接,他只覺上半身思考不過來而下半身已經懶得思考直接起立準備上陣。

「在等哥哥回家呀。」因幡遙說得輕松,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這樣帶給了對方多大的視覺沖擊,當然,或許這正是他所要的結果。

弟弟直視着自己,血紅的雙眼看上去特別坦誠,就像普通兄友弟恭的家庭,弟弟在等辛苦工作後的哥哥回家。若不是他那身露骨的裝扮,倒真像只是因幡洋多想了。

「那哥哥已經回來了,小遙怎麽還躺地上?」因幡洋裝作不經意的問。他心裏是對弟弟的反映感到有些奇怪的,畢竟這種時候,就算不給自己一個大大的擁抱,也該上前撩撥了,怎麽還一直不動?難道是在等自己主動?

「唔……站不起來,哥哥抱下我吧。」因幡遙還是保持着最開始的動作,壓根兒就沒打算過要自己站起來。

這點讓因幡洋更疑惑了,弟弟這是要玩哪出?

不過,當他走近因幡遙,看清弟弟股縫間的兔子尾巴,才瞬間明白過來,弟弟為何不站起來!畢竟,緊小的後庭塞了一根按摩棒,弟弟又沒自己擴張的經驗,一定是草草潤滑了事,這樣的情況下插入,弟弟肯定不會好受。

一想到弟弟跪趴在床上,高高翹起臀部,沾滿潤滑劑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中抽動,最後将粘有兔尾的按摩棒插入,因幡洋就火氣高漲——除了欲火,更多的是妒火!弟弟渾身上下都是他因幡洋的,就算是弟弟自己,也不能瞞着自己随意碰觸!

因幡洋蹲下身,剛想開口訓斥,看着弟弟誘人的模樣,還是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手指滑向因幡遙白嫩的臀瓣,指尖戳了戳那團白色的毛球,改口問道:「原來小遙還真是兔子,連尾巴都長出來了。」

因幡遙擡臀蹭着哥哥的手掌,誘惑道:「哥哥要看下尾巴是怎麽長出來的嗎?」

哪裏還需要看!但是弟弟主動邀請,做哥哥的哪有拒絕的道理。「噢?那你和哥哥說說,是怎麽長出來的?」一邊說,一邊用手揉捏着弟弟的臀瓣,很快,白皙嫩滑的肌膚就被揉出紅痕。

因幡遙很瘦,全身有肉的地方就只有現在被因幡洋玩弄在掌中的屁股,大小正好夠因幡洋一手握一邊,形狀圓潤挺翹,手感又極佳,因幡洋每次一碰上,就愛不釋手。

「嗯……啊……」明明,被哥哥這麽用力的揉捏,應該是感到痛的啊,怎麽會覺得……舒服呢?在疼痛帶來的快感中,因幡遙包裹在丁字褲中的小肉棍也逐漸硬了起來。

弟弟還真是越來越會享受了,自己可完全沒打算讓他爽,可他居然光靠被人揉捏屁股就獲得扭曲的快感,只知呻吟浪叫了。真是……越來越淫蕩了!而這樣敏感放浪的身體,是因幡洋一手開發調教出來的。

「開始爽了?」因幡洋調笑道:「還沒告訴哥哥,這尾巴是怎麽長出來的呢。」

因幡遙勉強跪趴起來,含着自己左手的手指止住呻吟,右手扳着沒有被哥哥照顧到的臀瓣,軟糯地問:「哥哥……看到了嘛?」

玫紅色的菊穴在避過股溝間細線的雪白的絨毛下若隐若現,隐約可見連接尾巴的黑色按摩棒,因幡洋感到灼熱的不僅是自己的下體,還有随時都可能湧出血液的鼻子。果然,面對這樣的弟弟,不管看多少次,還是沒有任何抵抗力。但是,對于弟弟自己玩自己,甚至插入了按摩棒的行為,不加以懲罰可是不行的,得讓弟弟身心都銘記,自己是完全屬于哥哥的!

「小遙要讓哥哥看什麽?」因幡洋沖他溫柔地笑了笑,笑意卻沒有傳達到眼底,語調也危險起來,「讓哥哥看你是怎麽自己玩自己的小淫穴的嗎?」

聽到了哥哥語氣中明顯的不悅,因幡遙愣住,還沒等他回過神,後穴已經傳來尖銳的快感,逼得他無法再去思考哥哥為什麽生氣的問題。

「嗯?說話。」因幡洋一面用按摩棒在他後穴內抽插,一面冷冷地命令。

雖然平時哥哥對自己百般寵溺,但是性事上卻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強勢且充滿獨占欲,讓向來作威作福養成習慣了的因幡遙,面對這樣的他也不禁感到一絲恐懼。

于是,就算因幡遙根本不清楚自己哪裏惹到因幡洋生氣了,還是乖乖認錯,「嗯……哥哥,我錯了……啊啊……不行了……哥哥……那裏不行……不要……啊嗯啊……不能一直碰那裏……啊啊……要出來了……」

不過,因幡洋完全沒接受他歉意的意思,依然用按摩棒不停地直擊他體內最敏感脆弱的興奮點,令他全身酸軟,跪在地板上的雙腿止不住打顫,手早就離開臀瓣,用以撐住身體,生理性的淚水也流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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