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認錯最後成了呻吟讨饒。

眼看弟弟要洩出來了,因幡洋停了動作,伸手将他打橫抱起來。

還來不及抱怨從瀕臨高潮處跌下來的空虛,突然而至的擁抱給因幡遙帶來了短暫的眩暈感,靠在哥哥懷裏,聽見對方說:「好好把尾巴夾住了,掉出來了的話……有你好受的。」

這樣的話,與其說是威脅,不如說是淫意的調情。不過,效果是一樣的,因幡遙聽到哥哥的話,內心一蕩,後穴自然而然地收地更緊了。

因幡洋抱着因幡遙回了房間,将他放到房中央的黑色大床上。

黑色襯得雪白的弟弟更加純潔、無辜,但是因幡洋已經無心去欣賞,他現在只想讓弟弟明白,在沒有哥哥的準許下自己玩,是多大的錯誤!

從床底拿出一個黑色皮箱,迎着因幡遙好奇的目光,因幡洋說道:「這些東西也閑置好長一段時間了,要不是你今天用按摩棒玩自己,我都快忘了它們的存在了。」說着,将皮箱打開,裏面赫然放着各式各樣的情趣玩具。

「哥哥……」因幡遙大睜着血紅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因幡洋。因幡洋無論在性事上對他多粗暴,都從未用過這些道具,這是獨占欲的表現,因幡遙是知道的,他也大概明白了哥哥如此生氣的原因。若不是尾巴只有用這種方式戴上去,他也不想讓按摩棒插到自己的體內啊,冷冰冰的,哪比得上哥哥的肉棒舒服。

「別急着裝可憐,趴床上,讓我看看你的尾巴夾好沒。」因幡洋推了下眼鏡,坐到床邊,依然面無表情,看樣子是真的狠下心要好好懲罰下弟弟了。

性愛中因幡遙從來不介意處于完全弱勢的地位,對哥哥言聽計從,他轉過身,臀瓣高高翹起地趴在床上,一副任君享用的樣子。尾巴還安然地躺在它該在的位置,只是本來幹幹淨淨的絨毛,不知何時被因幡遙後穴流出的液體給潤濕了,一小團一小團的黏在了一起。

雖然和一根按摩棒争風吃醋聽上去很可笑,但是,因幡洋在看到這樣的景色後,除了欲火升騰,對于那根占了原本只屬于他的暖巢的按摩棒,嫉妒之情也溢于言表。

因幡遙趴在床上,看不到自己哥哥此刻的表情是多扭曲,只是被晾了半天,他忍不住出聲輕喚:「哥哥……」

聽到弟弟軟綿綿的呼聲,因幡洋總算回了神,心裏想着,反正插都插了,自己再計較也不能讓時光倒流,還不如讓它發揮下發揮下作用,畢竟弟弟的便宜不能讓它白占了。

「小遙,哥哥對你長尾巴的過程很感興趣,再現一次如何?」因幡洋的話雖然像是在和因幡遙打商量,但是語氣卻是不容拒絕的。

因幡遙撇了撇嘴,那模樣明顯的不大樂意執行因幡洋的命令。如果按照哥哥的意思再現一次,那就相當于他要當着哥哥的面給自己手淫。每次和哥哥做愛,他确實很放得開,全身心地投入配合着哥哥,但是,在哥哥面前玩弄自己,這種事情怎麽做得出!盡管幾個小時前,他強忍着不适,給自己擴張潤滑,再插入兔尾式的按摩棒,不過,這一切都是在獨自一人的時候進行的,而且,這樣做不就是為了能夠讓哥哥開心麽……怎麽倒像他做錯了一樣。

越這樣想,因幡遙就越覺得是因幡洋錯怪了自己,委屈也漸漸從心底湧了上來,眼眶都泛起了粉紅色。心裏一別扭,身體也幹脆軟了下來,側躺到床上。

姿勢一改變,因幡遙也就對上了因幡洋的臉。因幡遙這才注意到,由于半個月的奔波,哥哥的眼下已經起了一圈明顯的青影。唔……哥哥工作一定很辛苦,和這樣的哥哥鬧別扭,自己似乎有點過分了呢。其實,哥哥也沒有要求自己做太難堪的事,反正……反正自己再窘迫的樣子都被哥哥看過了,不就是自己做前戲嗎?做就做!

一旦打心底服從了這樣的命令,因幡遙的動作也就毫不遲疑了。在因幡洋疑惑他突然的轉變前,他已經拿過放在床頭的潤滑劑,并恢複了跪趴的姿勢。

「嗯……」動作太大,導致體內的按摩棒狠狠摩擦了幾下敏感的內壁,因幡遙低吟着喘息,現在可不是他享受的時候,身後炙熱的視線,他真的很難忽視啊!

「把那根東西拿出來。」因幡洋啞着嗓子道。這樣的弟弟實在勾人,他得用盡全力才克制住自己,不立刻推倒弟弟,把那根礙事的按摩棒扯出來,換成自己漲得發疼的分身。

因幡遙沒有任何異議,将雙手伸到臀後,一手扳開臀瓣,一手捏着早已濕潤的兔尾,緩慢地将其抽出。感覺到填充物的抽離,因幡遙的腸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般,緊緊得咬住按摩棒,不讓它離開。

「嗯……啊……嗯嗯……」由于後穴倏然收緊,按摩棒被抽出的全過程都是摩擦着肉壁進行的。因幡遙盡力忍耐,還是止不住發出可恥的呻吟。

因幡洋蹙起眉頭,只是簡單的取個按摩棒,弟弟還叫得那麽浪,真是不把他這個哥哥放在眼裏。

好不容易拔河般的把兔尾巴扯了出來,因幡遙喘息着,将尾巴随手扔到一邊,再用發軟的手拿過潤滑劑,正在吃力地擰着蓋子,便聽到因幡洋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等下,先把小穴擦幹再重新潤滑。」

因幡遙臉上的紅暈瞬間蔓延到耳根,連白皙的身子都泛起了粉色,哥哥這話無疑打破了他想草草應付的想法,而且要将水潤的後穴擦幹……怎麽想都覺得好羞恥,可是羞恥中,又帶有一絲絲甜膩的興奮。

幾番掙紮後,因幡遙還是将潤滑劑放回原位,忍住恥辱感,揪起真絲的床單,以一指抵住,緩緩塞進自己泛水的後穴。

早就饑餓得一張一合的小穴瞬間被填滿,嬌嫩的內壁立刻隔着絲綢緊緊含住因幡遙的手指。被層層肉圈包裹着,因幡遙感到手指寸步難行,下意識就側過腦袋,用求助的眼光望向因幡洋。

知道弟弟犯難,但因幡洋一點向他伸出援手的想法都沒,說話的語氣反而更冷了,「愣着做什麽?真絲可是不吸水的,還不動手擦。」

好吧,擦就擦,難道這點小事他因幡遙還做不好?定了定心神,他用力抽動自己的手指,磨得穴內又疼又麻,分泌出更多液體,漸漸的他也顧不上自己本該做什麽了,只知盲目地追逐快樂,「唔……嗯……啊疼……嗯嗯啊……好棒……啊……」

事情發展至此,因幡洋不得不懷疑弟弟是故意引誘自己的了!弟弟半合着眼睛,白色的長睫毛一顫一顫的,魅惑的呻吟從微張的粉色小嘴中不斷傳出,勾得他下腹生疼。

好吧,他也确實被勾引了。當下就握住弟弟律動着的手,連帶着床單一起扯了出來,再換上自己的手指埋進去。果然,那緊致的小穴沒有一點幹澀感,水潤依舊。

「啊……哥哥……」感受到熟悉指節的碰觸,因幡遙不禁扭了扭腰臀,讓他的手指插得更深。還是哥哥才能讓自己舒服,自己不管怎樣挑逗抽插,都感覺少了點什麽。

兩指輕易就被吞了進去,玫紅色的小穴死死絞着它們,因幡洋的視線上移,弟弟雪臀高翹,不盈一握的腰肢輕輕晃動着,盈白的背曲成優美的弧度,凸出精致的蝴蝶骨。這樣的景色令因幡洋口幹舌燥,雙腿不自然地交疊起,讓被束縛在褲子裏的性器好受一點。

再這樣下去,懲罰的可不是弟弟,而是他自己了。

「小遙,躺好。」因幡洋收回手指,輕輕拍了拍弟弟的臀部,示意弟弟躺床上。

因幡遙雖然疑惑,但還是聽話地轉過身子,褲裆被勃起的小肉棍撐了起來,漂亮的大眼因為情欲未散去還蒙着水霧。他迷迷糊糊地問:「哥哥……要做什麽?」

因幡洋沒有回答他的話,彎腰從地上的黑色皮箱裏拿出一根繩子,上好的尼龍繩,綁上之後絕對沒法掙脫,而且不會傷到人,很适合的情趣用品。

将尼龍繩拿在手上把玩着,因幡洋悠悠開口道:「小遙,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吧,你不能用手摸,不能用眼看,就用小穴感受,哥哥放了什麽東西進去,好不好?」換而言之,現在要把弟弟的手綁起來,眼睛蒙起來。

「好……」因幡遙相信哥哥是不會傷害自己的,所以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不過這樣的坦率讓因幡洋又有些吃味。就這樣急着被這些道具玩到高潮?那就成全他好了。

就算是第一次和弟弟玩捆綁,但是由于本職的警犬,因幡洋綁人的手法可是相當娴熟,再加上弟弟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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