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肉棒吞食進來。

明明已經完全契合的兩具肉體,每一次性愛的開端因幡遙卻表現得像初次一般,那麽緊致生澀,但一旦進入狀态,便會表現出連頂級娼妓都望塵莫及的放蕩。因幡洋覺得自己在占有弟弟身體那一刻就沾染上了名為「因幡遙」的毒瘾,從此再難戒掉。

「小遙……」因幡洋迷戀地輕喚着弟弟的名字,看着弟弟同樣隐忍地皺着眉頭,他拉過弟弟的手,說:「小遙,你自己把屁股掰開。」邊說邊幫弟弟兩手用力分開臀瓣。

「不行……不要……好難為情……」因幡遙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是敵不過哥哥的力氣。

「乖,好好配合醫生打針,很快就結束了。」因幡洋柔聲哄勸着,見弟弟點了點頭不再抗拒,他也松了手,改握住因幡遙的大腿,然後用力向前一推,因幡遙的臀部就離開了床面。

「啊!」由于姿勢突然的變換,因幡遙驚叫一聲。幸好他腰部柔韌度不錯,應付這樣的姿勢也游刃有餘,所以也沒有表示反對,依然乖順地扳着臀瓣,獻奠似的等待着被同性的性器刺穿。

弟弟已經如此配合自己,作為哥哥的當然不能令他失望。這樣的姿勢雖然攻受雙方都較為吃力,但好處确實能夠清晰的看見性器是如何在小穴中放肆抽插,視覺上的刺激會讓人更加興奮。

「小遙,看好了,醫生是怎麽給你打針的。」喑啞的聲音已經不像是因幡洋自己的了,他說着,猛然刺入因幡遙的小穴。

「啊——!啊……啊……」親眼看到自己是怎樣被哥哥插入,羞恥和快感令因幡遙氤氲在眸子裏的淚水不受控制的順着眼角滑下,臀瓣上的手也垂了下去,胡亂抓着床單。

因幡洋低頭看着弟弟完全包裹住自己粗黑分身的部位,嬌小玫紅的後庭已經完全被迫張開,周圍的皺褶也被撐平,似乎他稍一動彈就會裂開。

「好了好了,已經完全進去了。」因幡洋安慰着失神茫然的弟弟,手指輕撫着他脆弱的小穴邊沿。

刺癢酥麻的快感傳來,因幡遙恢複了一些神智,白皙的手摸上兩人的結合處,說:「醫生……真的,進去了……」

明明已經被撐到極限的小穴一受到撫弄,又開始微微張合起來,因幡洋被夾得舒爽不已,也忍不住開始緩慢地挺動起腰肢,「是啊,小遙已經把針頭全部吞進去了,現在努力把針裏的藥擠出來吧。」

「嗯……啊……好的,我……會努力的……啊……」他的手還放在自己的股間,因幡洋每一次抽動他都能感受到對方胯下硬質的摩擦着自己的手,帶來一陣酥癢,他很想退縮,又舍不得這種感覺。

「小遙,很痛嗎?」見弟弟的手一直不移開,因幡洋以為是他感到了疼痛在阻止自己繼續抽插。

因幡遙搖頭,「不痛……很舒服……醫生,可以抱着我嗎?」

這種好事因幡洋怎麽可能拒絕,立刻俯身上前,手臂穿過因幡遙的背部緊緊摟住他。因幡遙也順勢抱住他的頸項,雙腿環上他的腰。

「原來小遙害怕打針啊。」因幡洋調笑。

「才不……啊!」因幡遙剛想反駁,就被對方猛力的沖刺打斷,吐出口的只有破碎的呻吟,「啊……嗯……啊嗯嗯……」

弟弟在自己身下被操得只知意亂情迷的浪叫,連口水都失禁地流了出來,因幡洋也逐漸難以控制力道,一次比一次兇狠地抽插,嘴上也邪惡的問着因幡遙:「喜歡醫生的大針頭麽?嗯?大針頭插得你爽麽?」

「啊啊啊……喜歡……好喜歡……啊……醫生插得我好爽……要死了……啊快死了……」因幡遙揚起頭,頸項彎曲起優美弧度就像一只天鵝。

因幡洋舔舐着他的脖子,那裏泌出微鹹的汗液,讓他覺得更加口幹舌燥,腰臀挺動得更加迅速,胯部拍打着臀瓣發出「啪啪」的煽情響聲,因幡遙細嫩的翹臀很快也紅了一片。

「啊……醫生……不行了……啊……出來了……啊–!」長長的尖叫後,因幡遙粉嫩的性器跳了跳,白色的粘液射到了自己和因幡洋的腹部。

由于前面的高潮,後庭也急劇收縮,因幡洋立刻停止抽插,深吸了一口氣,才防止自己被夾射出來。他可還沒有插夠弟弟,怎麽能夠那麽快就洩了?

而因幡遙在高潮帶來的短暫失神後,突然帶着哭腔道:「為什麽會那麽快……我……我被醫生插壞了嗎?」

聽清弟弟的話,因幡洋差點激動地噴出鼻血。為什麽弟弟可以用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說出如此淫蕩的話!他被勾引得只想狠狠将弟弟插壞!

「沒事沒事,小遙不是在上藥的時候就快出來了嗎?能夠堅持着被醫生插那麽多下已經不錯了。」因幡洋一邊說,一邊用力将因幡遙抱起來,跨坐到自己身上,自下至上的抽動起來。

「啊……啊……不要了……」因幡遙才經歷了高潮的身體哪裏還受得住這樣的玩弄?但他現在腿環着因幡洋的腰,整個人就坐在對方身上,根本無法掙脫。

「藥還沒有注射到小遙體內,小遙怎麽可以不要了?」因幡洋喘息着頂弄,将因幡遙體內的潤滑液都研磨成了白色的泡沫,順着抽插的動作流了出來,沾在了他濃密的陰毛上。

「可是……啊啊……可是我……受不了……啊……醫生啊……不要了啊……饒了我啊啊……」因幡遙嘴裏拒絕着,腰卻配合着因幡洋的挺動,因幡洋每一次往上插入時,他也向下沉,使其插得更深。

「饒了你?口是心非的小孩可是會被懲罰的。」說完,因幡洋低頭含住了他被冷落良久的乳珠,用犬齒輕咬着。

「啊啊啊……懲罰我……醫生懲罰我……」此刻的因幡遙已經成了一個意識全無的性愛娃娃,大腦的唯一指令就是沉溺在性愛之中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而他剛剛射過一次的分身又開始發熱發硬。

「蕩婦!」因幡洋咒罵道,更加發狠地律動,「你要誰懲罰你?是個男人就能把你操得那麽爽,是不是?是不是!」弟弟的身體那麽敏感,稍一挑逗就能回以最淫蕩的反映,這樣的尤物是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一想到弟弟可能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呻吟,因幡洋就感到沒來由的憤怒,恨不得就這樣将弟弟揉進自己的骨血內混為一體,讓別的男人觊觎不能。

「不是不是!不要別的男人,要醫生懲罰我……啊……是醫生在懲罰我啊……哥哥……啊啊啊……」因幡遙凄楚地叫道,就算被操弄得失了神,他還是清楚的知道擁抱着自己的人是因幡洋,他的身體只為這個男人毫無保留的敞開,別人連根指頭都休想碰一下。

「那要醫生怎麽懲罰你?」因幡洋拍了拍他的桃瓣似的粉臀,問道。

「啊啊……要醫生狠狠的插我……操我……讓我死在醫生的大針上……」因幡遙的嗓子叫得都有些沙啞了,過于強烈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咬上了因幡洋的肩膀。

刺痛傳來,令因幡洋更加興奮,他舔了舔唇角,說:「這可是你自找的。」于是他幹脆抱着因幡遙下了床,邊走邊在弟弟的小穴內抽插。

「唔……不行的……要掉下來了……啊……」懸空的姿勢讓因幡遙緊張得松開了口驚叫出聲,後穴也夾得更緊,畢竟哥哥的性器成了他現在唯一的支點,一不小心就有滑落的危險。

被弟弟這樣一夾,已經瀕臨高潮的因幡洋也有些受不住了,在牆邊将弟弟放下,抽出自己的性器,讓他背對着自己手扶牆彎着腰,臀部高高翹起,再一下子頂了進去。

「啊……」因幡遙的腿打着顫,要不是身後的哥哥摟着他的腰,他早就跪坐下了。

後背位相較于之前的體位省力太多,因幡洋抽動的速度和力道比之前都更快更大,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兩顆睾丸都插進對方妖冶綻放的小穴裏。這樣猛烈的性愛讓因幡遙差點暈死過去。

「小遙……小遙……」在快速抽插幾十下之後,因幡洋緊緊抵住弟弟的臀瓣,埋在小穴中的分身跳動兩下,滾燙的精液射了出來。

「嗯……啊……」灼熱的男精直直打在甬道裏的興奮點上,因幡遙緊閉起雙眼,也跟着洩了出來。

因幡洋在弟弟腰間的一只手掌滑下,接住了弟弟稀薄的精液,由于因幡遙不久前才射過,這次的量很少,但是因幡洋卻感到大量的液體淋上自己的手掌。這絕對不是精液,而是–尿液!沒想到弟弟在強烈高潮的刺激下,居然失禁了!

意識到失禁的還有因幡遙本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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