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薄雪洗完澡,披着灰色寬大的浴袍,腰間簡單系上一根浴袍的腰帶。

他收拾好出來喝水,烏黑的發絲正往下滴着水珠,漂亮的五官沒有遮掩,眉眼濃稠豔麗,很有攻擊性的美,是讓人無法忽視存在,而不再是小白花的天真可憐模樣。

許多人都忘記了,曾經的林薄雪是林家真正的天之驕子,他生于鼎盛時期的林家,父親從事商業,母親出身書香世家,錦衣玉食長大,從小經受最高階的教導學習,不是簡簡單單兩個優秀的字眼所能夠概括的。

客廳意外的并不是只他一個人,門口正巧走進來一位端着茶具的侍者,長得水靈靈的,模樣嬌嫩,看到他也沒有停下腳步,神色中多一絲遮蓋不住的厭煩,直接路過林薄雪往書房走。

好不容易從十來個侍者裏面搶過來的活,他進來一年多,如果能上會所頂層搭上裏面的楚少,榮華富貴就在他的眼前,怎麽能因為這個來路不明的情人耽誤了,他們說不定以後還是對手呢。

“站住。”林薄雪插着口袋,站在兩米外,嗓音冷清,整個人透着一份慵懶的倨傲氣息。

侍者轉頭看着他,一副受驚的樣子停下來,對他說的兩個字就吓得的不行了。

對方無措的抖了抖眼眸,白皙的面上浮現一抹紅,軟着聲音,開口問道:“先生,有事嗎?”

林薄雪清冷的眼眸,正清幽幽的盯着他。

突然微微歪了歪頭,笑的極為和煦:“給我就行,放下走吧。”

怎麽能給他,自己好不容易搶過來這個機會。

侍者頓時睜大眼睛,嬌嬌軟軟的嗓音帶着哭腔,聲音有意的響起來一個度,書房的人能清楚的聽到,眼淚往下掉,哭的可謂是花枝亂顫。

“先生,這是金少吩咐的,我要親自送到的,就算您是楚少帶過來的,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

欺負?這算什麽欺負。

林薄雪差點笑出來,他只是順手攔下別有心思的人,沒心情搭理這個年齡的小孩子。

連對付兩個字都談不上,不過是哭哭鬧鬧,比起楚風的那些情人手段都低的多,沒什麽含金量,有這個時間,不如多讀讀書。

林薄雪擡了擡下巴,遮住了眼底的所有情緒,溫聲反問:“确定不走嗎?”

一個路子出來的,憑什麽這個人就能爬上去。

昨天他可看見了,這人不就是會哭會撒嬌,有個好皮囊,自己又不是沒有,還比他年輕的多,侍者越想越有底氣,義正言辭道:“我不走,我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下一秒,林薄雪直接走上前。

他擡手推開了書房的門。

發絲滴着水滴的青年大大方方站在門口,水滴沾着脖頸流淌,v領的浴袍,往下能看到是凜冽清晰的鎖骨,雪白的肌膚,變得濕噠噠的。

金朝宗頭還沒回,楚淵已經走過去,森冷着一張臉,把人擋在懷裏,伸手把身上的浴袍領口圍的嚴嚴實實,不露出半分肌膚,“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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