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不去……”鄭安琪忽然想起來望鯉樓是自家開的,自己還怕掌櫃的認不出來,似乎給他留下一道氣息,只要她一進門,他就可以認出自己……
“為什麽?白客,你臉色怎麽好像有點白,你這是怎麽了?”風無華伸手摸了摸鄭安琪的額頭,這回鄭安琪沒有阻擋,因為她一門心思都放在怎樣不去望鯉樓,去的話以那陳掌櫃的熱情,一定會大聲叫出來,到那時自己的身份就暴露了,想要脫離皇家更是不可能,試問有誰會把一個財主給剔除族譜呢?
風無華并沒有感覺到鄭安琪的溫度不正常,但他卻捕捉到一件事,的她的确易了容,雖然手段高明,但自己也接觸過一個煉器師,他說過當煉器師的等級到了皇階時,就可以煉出類似于人皮的面具,可以以假亂真,根本識別不出,但易容後的模樣卻與原面容略微相似……風無華仔細看着鄭安琪,她的面容雖是普通的,但眼睛卻沒有變,還和九年前的一樣,看來的确是她。
真的不怪風無華多疑,實在是因為太害怕那個天真的小丫頭把東西随便送給別人,讓自己徒傷心。
“怎……怎麽了?”鄭安琪發現風無華盯着她的臉看,不會是發現了自己戴了人皮面具吧?
“你看起來很不好,要不要去看一下病,我知道在這裏有一間醫館很有名……”鄭安琪聽到要帶她去醫館反應還不太大,但聽到是這裏的醫館的時候,臉色更白了,好像很不巧,那間醫館的館主似乎是……是她的……徒弟!自己還特別好心地送給她一顆水晶球,在十裏以內就可以偵查得到,如今……
“師父!”一聲翠翠的聲音傳來,鄭安琪聽得冷汗直流,她……她來了……
“臘梅,我胃疼,我去一趟茅房……”鄭安琪剛要走,一只軟軟的手扣住自己的手臂,怎麽辦?這是鄭安琪此時心裏的唯一想法,産業太多果然麻煩!
“師父,您還想走嗎?師父您都三年沒有來看徒兒了,還要抛棄徒兒嗎?嗚嗚,師父又不要徒兒了,徒兒好傷心,徒兒好孤獨……”一個比鄭安琪還要矮半個頭的女孩對着鄭安琪哭訴着,“您知道嗎?您不在的這些日子徒兒是怎麽過來的,沒有師父陪我聊天,沒有師父親自教徒兒學習醫術,沒有師父的溫聲細語……”那女孩竟然一把抱住鄭安琪,把頭埋在她的身後,“沒有師父的懷抱,徒兒睡都睡不好,沒有師父給徒兒講故事,徒兒要哭哭……徒兒做了好多好多的噩夢,夢見師父沒了,夢見師父不愛徒兒了,夢見師父打徒兒,就是不理徒兒,師父,不要走……”
“我不……不認識你。”鄭安琪憋了好久才說出這一句話,這熊孩子不知道她師父的身份要保密嗎?這麽大大咧咧地叫出來讓她情何以堪啊!
“師父——”那女孩擡起頭來,滿臉淚水,她本就生得可愛,一對眼睛水霧霧的,顯得十分令人憐愛。“聽說您失憶了,難道……難道您不記得徒兒了,徒兒真的不在師父的記憶當中了……”女孩抿了抿唇,“三年了,師父就這樣……忘了徒兒了……徒兒是最乖最乖的人,是不會給師父您添亂的……”
不會添亂?鄭安琪好想一掌拍暈這個徒弟,現在不正給她添亂嗎?
“這不是那名小神醫嗎?怎麽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女孩和鄭安琪這一鬧,“成功”吸引了許多人。
“你沒聽見啊,那男人是那小神醫的師父,只不過啊,那師父似乎失憶了……”
“唉,不知道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小神醫的醫術驚人,那師父怕是技不如人吧!”
……
鄭安琪聽了直接想要捂臉,自己還是第一次這麽失算,這可怎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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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去喝了一碗魚湯,想到自己要加更就馬上過來寫了,但還是晚了點,親們別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