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逸勾起了一抹笑容,眼裏帶着一股算計。

鄭安琪看着那飄滿花瓣的水瘆的慌,自己從來沒洗過這麽……花香四溢的……洗腳水!

“可以不洗……”鄭安琪剛剛想要說不洗這盆水,但事實實在太骨感,眼看臘梅的眼睛裏閃着淚光,實在是太接受不了了,根本說不出口。鄭安琪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給自己洗腦着:這是一盆普通的水,一點花的味道都沒有,給自己洗腳的是自己,是自己……

“你……你不……不可以亂摸……”鄭安琪不知道為什麽就開始結巴了,自己以前絕逼沒有這樣的情況。

常逸看着鄭安琪那“視死如歸”的表情,自己有那麽可怕嗎?自己只是想給她洗個腳,而且,不能亂摸,自己怎麽洗!

“咳咳。”常逸輕咳幾聲,“公子,那您要坐好了,聽別人說奴婢推拿很是舒服,很容易入睡的哦!”常逸把水盆放在床下,用手拉了拉鄭安琪的袖子,一雙眼睛正不斷地乞求着,求求你,答應我吧!

鄭安琪只能僵硬地坐下,從手镯裏拿出醫書,繼續讀了起來,催眠自己是在看醫書。

常逸跪坐在地上,小心地擡起鄭安琪的小腳,輕輕脫掉那一雙白色軟靴,眼睛還偷偷看了一眼鄭安琪,見鄭安琪已經醉心于書中的世界,眼神充滿了笑意,繼續下一步動作。

當褪去那一雙襪子的時候,鄭安琪的的身子又僵硬了,自己怎麽感覺這人有點像男的,而且……為毛自己還是忘不了,自己是在看醫書,是在看醫書……鄭安琪繼續催眠中……

常逸其實也不太好受,其實自己只是來捉弄一下那女人的徒弟的,可自己這回還打算給她洗腳了?雖然他從來沒有給人洗過腳,自己也不知道洗腳的感覺是什麽,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常逸看着那一雙玉足,愣了一會才浸入水中,在不經意間灑入一些白色粉末,就連鄭安琪也沒有察覺。

“公子,還算舒服嗎?”水溫适中,他推拿也力度适宜,這應該會是舒服的。

鄭安琪專心于醫書,并沒有回答。

她沒有注意到,一股白色的霧氣從水盆裏飄起,被自己吸了進去……

鄭安琪感覺微微有點困倦,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睛因為有些濕潤顯得朦胧。

“公子,要不要睡一會兒?”常逸好心地問道。

“不用了我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做,耽誤不得……啊——”鄭安琪說完又打了個哈欠,眼皮止不住打架,自己從來沒有這麽困過,到底為什麽。

“公子?”常逸又叫了一聲來試探鄭安琪。

鄭安琪半靠在床上,手裏的醫書滑落,感覺身邊的聲音模模糊糊,漸漸的再也沒有聲音,沉沉地睡了下去……

常逸溫柔地将鄭安琪的玉足擦了幹淨,一揮袖那一盆水就已經不見,把半靠着的鄭安琪平放在床上,貼心地為她掖了掖被子。

就連上品神一刻鐘都頂不住的昏睡花粉她竟然堅持了這麽久,她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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