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叫什麽名字?你要跟着我總得有名字吧!”鄭安琪雙手抱胸眯着眼睛看着少年,沒辦法,這人都說要跟着自己了,名字總得清楚吧!

“常逸。”少年說話的時候眼睛微閃,這雖然是個假名,但卻是自己想要的。

“常逸。”鄭安琪默念了一遍,眉眼一彎,“看來給你取名字的人是希望你不要有太多的束縛呢!常樂自在,逸在逍遙。”

“那你叫什麽名字?”是真實名字,但常逸并沒有說出來。

“我原本叫鄭安琪……”鄭安琪睫毛垂下,掩蓋了眼中的那股不平靜。

“你是那個瘋子的公主!”常逸被驚吓到了,不是說那個公主癡癡傻傻,還是修煉廢材嗎?

“我知道你的疑問,我不怕告訴你,我的靈根是被貞華帝廢了,我的母妃……我的母妃也被他殺死了,安琪,安棋,安齊,我只不過是鄭家用來穩固皇權的一枚棋子而已。”鄭安琪的聲音越來越小,透着一股淡淡的憂傷。

“那你……”常逸其實心裏很高興,這個女的果然很有趣。

“叫我白沁!”鄭安琪紅唇一勾,擡頭望了望天空,一掃陰霾,滿臉明媚。

“白沁,白玉冰肌,沁人心脾。”常逸望了望鄭安琪,突然對鄭安琪的女裝很感興趣,能配得上這個名字,容顏一定不差。

“沒想到他們是這個意思,是不是我很久沒有好好和他們談談了,想要看我穿女裝,門都沒有,這回要提前回去了,哼哼!”鄭安琪很是氣憤,不是沒有見過自己穿女裝嘛,有必要挖個坑讓自己跳下去嗎?更何況女裝有那麽好嗎?

常逸盯着鄭安琪微微愣神,剛剛那是算計嗎?

鄭安琪吐出一口濁氣,拉上常逸的手,說:“走吧!去換身衣服,一會兒要看戲呢!”鄭安琪擡頭看了看常逸,為什麽這人這麽高,心理壓力很大的!

常逸感覺到那只細白的手拉上自己的手,好溫暖,好舒服,嗯,就勉強吧!于是點了點頭,如果讓他的手下們看見,一定會被吓到的,王什麽時候會讓女子拉他的手?還是人族的女子?

“你要穿什麽樣的衣服呢?是要墨軒閣的七彩天蠶緞,還是雅汀閣的冰蠶雪絲錦,還是……”鄭安琪的話匣子一打開,盡是天興大陸上的稀罕物,一個大家族有的不超過十匹,如果其他人知道鄭安琪就這麽要拿來送人的話,一定會吐血三升,不,是三桶!

綠藤高樹神鳥,長橋流水山莊,小道微風天馬,夕陽西下,七護法在抱怨。

“為什麽,十二年了,門主在我們面前從不穿女裝!”橙新一邊拍着桌子,一邊抱怨着。

“要是橙妹妹你穿一次女裝,換回門主一次女裝,那也值得了,橙妹妹常有,門主不常有。”青巒手撐着頭,幻想着自家門主穿着青色衣裙有多麽美。

“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橙新又加大了敲桌子的力度,“咔嚓——”桌子……壞了。

“別再氣橙妹妹了,萬一手敲壞了,門主可是會憐惜的!”紅拂靠在樹上,仿佛這是一個習慣。

“死騷包,我什麽時候變成了門主的男寵了!”橙新都快要跳腳了,自己一直都是男人,男人!

“他是說你是門主的妹妹,門主最護短了,不要說是我們氣你的,不然門主是不會喜歡搬弄是非的妹妹!”紫蘇悠閑地喝着茶,一身紫衣顯得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無害,但只是看起來。

“精華!”綠蕪豎起了大拇指。

“不錯!”藍晴冰冷的兩個字讓橙新一下子墜入了冰窖裏,自己真的很……很娘?

“誰說的!”橙新過了一會兒終于反應過來。

“八息,太慢了,”黃淩一雙淩厲的雙眼裏透着不屑。

“轟——”一聲響雷劈在橙新身上,你們怎麽可以這樣?

“我們不是在抱怨嗎?怎麽打起橙新的趣了?”鄭安琪的聲音傳來,七位護法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對呀!你們怎麽可以把焦點放在我身上!”橙新并不覺得聲音特別像某人,還是老樣子。

“是嗎?”鄭安琪淡淡地問道,七位護法還不知道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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