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對他的話很感興趣,「看不出你連自己的哥哥都勾搭上了。」果然外表的清純都是僞裝的假象,內心居然放蕩成這樣。不過男人都喜歡這種,白天穿着衣服是無人可及的高嶺之花,夜晚就是只會輾轉呻吟的淫娃蕩婦。這樣想着,男人感到更加興奮,硬生生地再擠進一根手指。
「啊!啊……啊……」因幡遙難以忍受地仰頭呻吟,晶瑩的唾液順着微張的嘴角滑下。分不清還是疼痛還是舒服,他只覺得在男人粗魯的對待下,下體已經不屬于自己了。
男人毫不憐惜地轉動着自己的手指,他知道因幡遙并不是完全痛苦的,畢竟那根可愛的肉棒又半硬了起來。
擴張得差不多,男人松開揪着因幡遙頭發的手,扳過他的肩膀,脫掉他礙事的牛仔長褲,讓他雙腿大張地躺在地上,面對着自己。
撐開自己後庭的手指在體內旋轉了大半圈,因幡遙又忍不住叫了出來。被迫轉身的他感到頭部一陣眩暈,随後平躺在地面,終于看清了陌生男人的樣子。一頭張揚的紅色長發,容貌俊朗,和他認知中的強奸犯相差甚遠。
「看夠了沒有?」男人輕笑,「不比你哥哥差吧?」
聽到「哥哥」這樣的字眼,意識迅速回到因幡遙的大腦,想到自己被哥哥以外的男人碰了,消散的愧疚感又凝聚起來。他惡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說:「你比他差勁多了!」
因幡遙發絲淩亂地貼在臉頰,眼睛因為哭過顯得更紅,簡直像一只任人欺淩的小兔子。而他這一瞪,在男人看來不僅沒有惡意,反而像情人的撒嬌,風情萬千。
男人解開自己的褲子,從內褲中掏出腫脹的分身,摩擦着因幡遙的腿根,問:「那我和你哥哥,誰這根更大?」
「無恥!」盡管腿根被灼熱猙獰的性器燙得直想退縮,因幡遙還是開口罵道,但一直受到良好教育的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到粗口來回敬男人。
男人挑挑眉,毫不在意地說:「無恥?馬上,還有更無恥的。」一邊說,一邊用分身抵住穴口,穴邊被分身分泌出的透明液體潤濕。
察覺到男人準備插入了,一直柔順的因幡遙突然擡腿,一腳踢向男人的胸口。
「哼,不知好歹。」男人不屑,眼疾手快地捉住了因幡遙的腳踝,狠狠向旁邊掰開,另一只手也鉗制住了他另一條腿,令他股間大張,一挺腰,堅硬如鐵的分身陷入了他的後穴。
「啊——!呃……啊……」有一瞬間,因幡遙産生了自己已經被捅穿的錯覺。疼痛讓他狠命收緊自己的後穴,屈辱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放松!放松!」男人皺起眉頭,他的分身也被因幡遙夾得生疼。索性就松開了因幡遙的腿,大掌拍打着他的臀部促使他放松下來。
躺在地上的因幡遙胡亂搖着頭,身體像被硬生生劈成了兩半,他現在除了疼痛什麽都感覺不到,哪裏還管得上松開自己的後穴。
「不放松是吧?好,這是你自找的!」從前戲挑逗到現在,男人已經忍太久,現在的因幡遙無助的大睜着淚眼,白皙的臉頰染上了情欲的紅暈,怎麽都像求人蹂躏的模樣,他可是血氣方剛的青年,哪裏還忍得住?兩手分別托住因幡遙的大腿,挺動着腰抽插起來。
「痛!求求你,不要動了,好痛!」堅韌的性器突破一層層緊裹住它的嫩肉,直達腸道深處,那痛苦可想而知,因幡遙哭泣着哀求,男人卻更加用力地抽動。
幾番抽插後,男人感到因幡遙的甬道越來越放松、越來越濕潤,身下的人呻吟也漸漸帶上了媚态,知道他已經得趣,男人便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怎麽樣?開始爽了?」男人調笑着狠狠挺動了下自己的腰,直戳穴內的敏感點,不出意料的,因幡遙「啊」了一聲。男人滿意地繼續說:「叫出來,你的叫聲很好聽。」
既然男人這樣說了,因幡遙當然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任自己呻吟出聲,貝齒咬住下唇,将所有興奮的叫聲都鎖在喉嚨裏,漂亮的眼睛半合着,雪白的長睫毛一顫一顫的,看上去楚楚可憐。
「啧,勾引男人還真有一套。」男人律動着,只能偶爾聽到從因幡遙嘴角溜出來的低吟。
這場性愛變得沉默起來,不過這并不影響男人的興致,畢竟自己現在上的可是萬裏挑一的「名器」,那張合得當的層層嫩肉,許多人通過後天訓練都無法長成。這樣的穴裏就像長了許多張小嘴,男人一旦插入,就被它們溫柔地吮吸,讓人只想一輩子都呆在裏面,死在裏面才好。
「唔……呃……」快感越來越強烈,因幡遙覺得自己就快被欲浪淹沒,嘴唇都被咬破了才止住了自己的放蕩呻吟。
見到因幡遙嘴唇滲出血絲,男人俯下身,用舌尖将腥甜的血跡舔舐幹淨後,低聲誘哄:「別咬了,乖,你都出血了。」
迷糊中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因幡遙微微松開牙齒,男人趁機吻上他的唇,舌頭闖進他的口腔,先舔了舔他的牙龈,再勾住他的小舌吮吸舔弄。
「嗯……唔……嗯……」因幡遙迷亂地躺在男人身下,張開嘴任由男人親吻。下身的快感不斷,敏感的口腔也被男人玩弄着,呻吟吐不出來,只能誘人的輕哼。
吻畢,兩人的唇瓣分開,牽出一條暧昧的銀絲。
因幡遙緋色的瞳孔直勾勾望着男人,男人只覺自己的理智都快被欲火焚燒光了。低咒一聲:「禍害。」加快了律動,像是要把身下罂粟般的少年搗碎一樣。
「啊啊……嗯……不要了……夠了啊……」呻吟徒然拔高,因幡遙就像一葉扁舟在波濤洶湧的海面沉浮,他不自覺地伸手環住男人的頸項,尋求一絲安全感。
兇狠地直擊着因幡遙的敏感點,男人咬牙道:「怎麽會夠!你的小穴把我吸得可緊了,生怕我不插它了!」
瀕臨高潮的因幡遙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麽,自顧自地喊着:「啊……不行了……出來了……啊——!」一聲長長的尖叫後,他的手臂頹然放下,粉嫩的肉棒跳了跳,在毫無撫弄的情況下,僅憑後穴的快感射了出來。
「嗯……唔。」達到高潮的後穴猛然收緊,差點被夾射的男人立刻停止了抽插,深吸一口氣,洩憤般拍了下因幡遙的臀瓣:「小騷貨,想把我夾出來?沒那麽容易。」
哪料因幡遙突然斂去可憐兮兮的表情,剛才的哭腔也轉成了魅惑的語調,「哥哥還不想射給我嗎?」擡起手臂推了推壓在身上的男人,高潮的餘韻還未過去,他這一推毫無力氣,但男人很配合的退開了一點。
「小遙,不玩了嗎?剛剛我的表現你滿意嗎?」方才還一臉邪肆的男人,此刻卻像一只大型犬,不管自己的分身還直挺挺的硬着,立即退出因幡遙的體內,想伸手去抱起還躺在冰涼地上弟弟。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因幡遙的哥哥——因幡洋。這是他們第二次玩這樣的游戲,第一次由于因幡洋實在狠不下心粗暴的對待弟弟,讓情趣游戲以失敗而告終,被弟弟懲罰一個星期不準上床。被迫禁欲一周的因幡洋,這次可是卯足了勁演壞人,可是弟弟怎麽又中途叫停了?難道自己還不夠殘暴?再來次那樣的懲罰他可受不住了,要知道,弟弟不準他上床碰自己,可不代表不撩撥他啊!每晚都讓他看得到吃不了,只能趁弟弟睡着後去廁所打手槍的日子,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過了!
「別動!」感覺身體沒有那麽酸軟了,因幡遙坐了起來,對因幡洋命令道:「躺下。」
就算不知道弟弟這是玩哪出,因幡洋還是聽話的乖乖躺下。
因幡遙滿意地看着因幡洋依舊挺直的分身,跨坐到他腰上,擡起臀,才經歷了一場激烈性愛的穴口還沒能合上,随着主人的動作,輕而易舉吞掉了粗長的性器。
「嗯……」兄弟倆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因幡遙用手撐在因幡洋的腹部,緩慢地擡高自己的臀部再放下,一下一下吞吐着哥哥的分身。
「小遙,快一點!」這樣的慢動作根本滿足不了因幡洋,他不耐的催促,但因幡遙不但沒有加快,反而停下了動作。
「哥哥。」因幡遙執起因幡洋的右手手掌,探入自己的恤內,「你一直沒有碰這裏喲,它好癢。」
指尖觸到石榴籽大小的顆粒,因幡洋條件反射般地捏了捏,聽到因幡遙的低喘,他故作歉意地道:「是哥哥不對。下次哥哥一定不會再冷落小遙可愛的乳頭了。」
其實因幡洋是故意不碰的,直到因幡遙被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