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神奇的世界,有魔法,有鬥氣,有丹藥,也有魔獸……天興大陸最近三年出現了一個風雲人物,一身白衣,一把玉扇走七國,來無影去無蹤,卻沒有知道那人的真實名字,獲救的人把那人當做是神一般的存在,稱那人為白衣子……

她的故事就是在這個世界展開的……

“白衣子,你就不要再逃了,吾皇仁慈,給了你兩條路,要麽生!要麽死!”一幹人等正在對樹上的一個白色身影叫嚣着,他們的人多,實力也是杠杠的,白衣子也就一人,怎麽可能打得過他們呢?

“哦?是嗎?哪兩條路?”白衣子雙手負背,一身白袍,領口上是金色滾邊,多了幾分的貴氣,白玉冠束起了墨發,是一個典型的少年。她黑眸微眯,手裏卻偷偷把玩着玉扇,眼睛裏閃過一絲的殺意,卻在語氣上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但和她交手過的人都知道,這是白衣子的爆發邊緣,只不過,這和白衣子交手怎麽可能會有人活下來呢?

那為首的人擡了擡手,一群人都爆發出自己的威壓,清一色的武聖,額,不對,還夾了一個武皇。

那名武皇站了出來,一個甩手,就是一道金色的光芒爆發出來,他噴了幾口大氣,肆意地說道,“一條是投靠我們,就是生,還可以官拜大将軍,另一條就是放你自由,但就看你能不能離開,不過,這怎麽可能,那就是死路!”那名武皇殊不知他惹到了一個他不能惹的人。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選第二……”白衣子彎唇一笑,手裏把玩着的玉扇向那些人甩去,慘叫聲不絕于耳,收回自己的玉扇,玉扇在意料之中沒有沾上半點鮮血,白衣子不屑地聳聳肩,沒辦法,不知道自己的名聲是不是太響亮了,現在七國不是要招攬自己就是要滅了自己,今天好不容易養好的心情又吹了。

這種情況每天都在上演,唉!心好累……這是白衣子的想法,因為她壓根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她只是想安靜地做個“美男子”好伐?額,其實,白衣子就是女的……所以,将軍宰相什麽的,說拜拜啦!一如既往,繼續她的逍遙生活……

但……白衣子某一日的悠閑又被打破了……

“救命啊!”一聲細柔的聲音從山谷裏傳出……正在樹上淺眠的白衣子豎起了耳朵,伴随着的是呼救聲和信號彈在天空炸開的聲音,身影一閃……救人要緊!

視野一轉,白衣子閃身隐藏在樹後面,将自己的鬥氣隐藏了起來,她堂堂的武帝,隐藏氣息還是可以的。

在山谷裏,幾個訓練有素的男子正圍着一個姑娘,她一身湖綠色的長裙,衣領上是淺藍色的滾邊,一頭長發及腰,上面很是精致地別了一個小珠花,一雙鳳眸緊縮,看來是受到了不少的驚吓,而手裏正拿着一個小小的信號彈,看來剛剛的信號彈是她發送出來的。

夏蝶香看着強盜那龇牙咧嘴的醜惡模樣,不由得心生恐懼,她的秀眉微微皺起,強盜們一步步逼進她,她一步步後退,腳不小心踩到軟綿綿的東西,便連忙轉身,身後早已血流成河,而踩的是其中一個家奴的手,夏蝶香不敢後退,害怕得又叫了起來,臉色更加難看了,猶如霜打的茄子,她自小連雞都不敢殺,更何況這些相伴好幾年的家仆的屍體呢?正又想往旁邊跑,卻又被一顆石頭拌倒了,頭發散開了,卻仍不失韻味。

“你就別掙紮了,你看這荒山野嶺的,你喊破喉嚨也是沒有用的,哈哈——”一個灰衣男子哈哈大笑,他的嘴邊有兩撇小胡子,是典型的狡詐,白衣子見了也是生出了幾分厭惡之味。

夏蝶香害怕得抱住了一棵樹木,他父親給她的機關儲備都用光了,自己的實力也比較低,只能試圖從這一棵樹上得到幫助,但是眼前的這一群人卻提着沾滿了血的刀又步步逼進……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在這郁郁蔥蔥的山林之間閃過一道白影,再聽這個白影手中的扇子一扇,強盜們的一只手臂都毫無預兆地似軟泥般掉了下來,直到鮮血流了一地,強盜們這才感覺到了手臂上的痛意,下意識地去捂住傷口,疼得直吸氣,這滾犢子,是誰這麽大膽!

臉色不善地擡頭,只見白影停在不遠處的岩石上,竟是一個妖孽美男,白玉冠束起了墨發,英姿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大家面前,手裏搖着一把玉扇,微風吹過,兩頰的頭發在飄蕩,衣帶亦漫天飛舞,似朵朵浪花盛開……

“爾等竟在此犯事,還不快走,難道把你們的人頭留下嗎?”說着白衣子便釋放出一股威壓,這可是帝階的威壓,白衣子可是毫不保留地釋放出來。

“多謝大爺饒命!多謝大爺饒命!”這幾人雖然沒有讀過書,但這威壓可是造不了假,再笨也不能惹上這樣的高手。于是,這一群人在白衣子嫌棄的目光之下連滾帶爬地跑了。

“你是誰?為何會惹上這夥強盜呢?”白衣子直接跳下了岩石,伸出細白的手想要将夏蝶香扶起來。夏蝶香怔了怔,臉頰有些發燙,但是還是伸出了手,站了起來。

“我……我是夏家的二千金夏蝶香,因為今日剛從外祖母家回來,不小心走上了偏道,至于為什麽會惹上這夥強盜,我就不得而知了,如果不是你,我的清白可能就……”聲音柔柔地,猶如一根羽毛撩人心神。夏家是京城中唯一的機關家族,機關數不盡,但是修煉者的天賦卻比平常人低,而且也只有家主才會真正的機關,夏家的機關只傳男不傳女,這夏蝶香是夏老爺的掌上明珠,也就多多少少破例了一些。

“這位公子,你叫什麽名字呢?”夏蝶香又試探性地一問。這樣的男子她又為何沒聽說過呢?

“你不必知道我的名字。”白衣子說完便一閃不見了蹤影,只留下鬥氣的點點星光散發在空氣之中。

“啪——”随着白衣子的離開,一塊碎玉落地的聲音十分清晰。

“這是你留給我的嗎?那我就收下了。”夏蝶香彎腰撿起碎玉說道。此時的碎玉還泛着流光,這一看就不是什麽普通的成色。

而此時白衣子還不知道自己丢了一塊玉,用她以後的話講:我怎麽可能會丢東西呢?

夏蝶香将碎玉挂在腰間,紅色的吊繩,還垂下了流蘇,碎玉上的古樸花紋可以知道它不是一塊普通的玉,夏蝶香微微一笑道:“好一位白衣子!”

“二小姐!二小姐!你在哪裏?”山下的仆從大聲喊道,雖然不久前夏蝶香發射了信號彈,可他們也遇到了一批強盜,更主要的是都是武聖強者,武聖在這個世界裏可是稱霸的存在啊!

“我在這裏!我在這裏!”夏蝶香揮揮手,引起了山下人的注意,她此刻的儀态可以說不是一個小姐應該有的。

“小姐,你沒事吧!”幾個仆從好不容易爬上了山坡,昨日剛剛下了細雨,這山路自然是比較滑的。而平日裏二小姐平易近人,只要稍微長點心眼就記住了二小姐了。

“沒事!那我們回家吧!別讓爹爹擔心了。”夏蝶香蒼白的臉色褪去,恢複蜜桃般的紅潤,嘴角勾起平日裏的笑意,似乎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是,二小姐!”那幾個仆從無疑,一群人朝夏府走去,斜陽把人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

夏蝶香等人離開之後,白衣子再次返回,看着滿地的屍體皺了皺眉頭,扯開其中一個男子的外袍,不是宮廷衣物,難道是她猜錯了?不對,其他人呢?白衣子再次扯開另一個男子的外袍,依舊是如此,眉頭緊鎖,她的直覺不應該出錯的,心下一狠,直接扯開那些人的內袍,上面是一匹雪狼的刺青,白衣子了然了,雪狼正是齊國特有的士兵刺青。盡管這樣,但是她的眉頭還是沒有松開,難道?他也要對夏家下手了?夏家也會影響到他的皇位嗎?呵!怕是他每天坐在那個位置上,手裏的鮮血都可以流成河了,整天提心吊膽的,日子也是不好過吧!

白袖一揮,點點星光飛向了那些屍體,莞爾一笑,随即身影一閃,白衣子不見了蹤影,滿地的屍體逐漸化為煙塵……似乎這個山谷從來沒有過這些屍體,沒有過這些打鬥,還是那副山光明媚,鳥語花香……偶爾有人路過,那也只是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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