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壞心逗弄,真不明白弟弟為何能夠一會兒放蕩一會兒純真轉換得如此自然。

因幡遙點頭。

因幡洋抱着手臂,橫眼看着他的褲裆,「可是,有個地方似乎腫得更嚴重啊,我想先給你看看那裏。」

知道哥哥說的是自己的分身,因幡遙興奮得呼吸都有些不穩,兩股之間的小穴也不甘寂寞地分泌出濕滑的液體。「那……那就麻煩醫生了。」

看到弟弟孱弱的身軀輕顫,緊閉的兩腿摩擦着,一副情欲難耐的模樣,因幡洋也恨不得不管三七二十一扒了他就上了。不過弟弟對于是很認真的,如果自己為了一時的爽快破壞了游戲規則,那等着他的,将是比死了還難過的懲罰——比如禁欲。

「怎麽會麻煩呢?為病人檢查,是醫生的職責啊。」因幡洋褪下因幡遙的睡褲,弟弟印着小兔子圖案的卡通內褲已經被性器分泌出的液體潤濕了一塊,他不禁啧啧有聲地道:「連內褲弄髒了都不知道,應該病得很嚴重了吧。」

因幡遙因為發熱而粉紅的臉頰更加紅潤,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不能自理的廢人,而因幡洋的話正好戳中了他最不願為人所知的一面,帶來了濃重的羞恥感。

「內褲弄髒了嗎?」因幡遙忍着羞恥,曲起膝蓋,對因幡洋說:「那就拜托醫生幫我脫掉吧。」

「樂意之至。」因幡洋剝下他的內褲,被束縛良久的小肉棍迫不及待彈跳出來,一顫一顫的很是可愛。因幡洋忍不住用指尖彈了彈,說道:「是很可愛的粉色呢,應該沒用過吧?還是處男嗎?」

「是的醫生。」因幡遙如實回答。反正他那會兒确實沒用來上過任何人,連用手解決前面的欲望都沒有過。畢竟在他的認知裏,他的一切都是屬于哥哥的,情欲這種事,應該由哥哥帶領着他一一嘗試。

因幡洋握住他的分身,一邊上下撸動,一邊問:「那這樣呢?自己做過嗎?」

「沒有沒有,什麽都沒有做過!」因幡遙搖晃着腦袋否認。

「乖孩子。」因幡洋獎勵他般的低頭含住他粉嫩的分身,舌頭靈活地舔着柱身。

因幡遙舒服得連小腿肚子都在打顫,但是他一直記得因幡洋說了只是檢查不能放蕩的叫出聲,所以用手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将所以叫聲都掩埋在唇齒下,只有偶爾幾聲「唔唔」透過指縫溜了出來。

因幡洋看到弟弟蒙着嘴皺着眉拼命壓抑着呻吟,半長的白發散亂着,遮住了半張臉,那模樣要多淫亂有多淫亂,他瞬間感到一股熱浪湧到自己下腹,被束縛在褲子內的分身叫嚣着釋放。

「醫生,不行了不要了!」因幡遙突然喊出聲:「快出來了……不行了……」

嘴裏的肉棍跳動了下,确實是要發洩的前兆,因幡洋立刻擡起頭。倒不是怕因幡遙射到自己嘴裏,而是弟弟正病着,射一次會消耗他大量的體力,但常年居于下位早就習慣了用後穴達到高潮,再被插入一次身體鐵定吃不消。因幡遙自己也一定是明白這點,才會在緊要時刻出聲提醒。

「好了。你的病我大概知道怎麽治了。」因幡洋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褲子,腫脹的肉棒早就高高挺立,撐開內褲露出了滴着透明液體的頭部。

因幡遙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望着因幡洋的眼神又是驚恐又是期待,「醫生……是要打針嗎?」

「是啊。」因幡洋脫掉褲子,光裸着下身上了床,覆到因幡遙身上,手臂分開撐在他的肩側,「不會痛的,我會很小心的。」

「嗯。」因幡遙環住他的脖子,合上眼,雪白的長睫毛像飛蛾的翅膀輕輕顫動,「醫生你要輕一點喔。」

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臉頰,因幡洋說,「好,我先給你上一點藥,這樣打針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痛了。」伸手拿過放在床頭的潤滑劑,直起身跪坐在因幡遙曲起分開的雙腿間,在食指和中指上淋滿潤滑液,先輕柔地摁着他菊穴四周的皺褶,如嬰兒小嘴的後穴一張一合,無聲地訴說着饑餓。

「醫生,好涼噢……」因幡遙嘴裏抱怨着涼,腿卻分得更開,腰部不着痕跡地向前挺動了一點,乞求着被插入填滿。

看來弟弟已經準備好了,因幡洋便毫不客氣地将兩只手指同時插入。饑渴良久的內壁感受到硬物的入侵,一圈圈的嫩肉立刻緊緊纏上他的手指,像是阻攔它們繼續深入,又像是懼怕它們倏然抽出。

被緊致的肉壁絞得寸步難行,因幡洋拍了拍弟弟如同剝了皮的雞蛋般嫩滑的臀瓣,說着:「放松一點,不然等會兒疼的可是你。」

因幡遙撇撇嘴,道:「不是說不會讓我疼麽?」

因幡洋輕嘆,「那是在你配合我的情況下,現在才是上藥呢,你就咬得那麽緊,我可是要把針頭紮進去給你打針的。」說着,拉過他白嫩的手,撫上自己的分身,「你看,那麽大的針頭,不好好上藥擴張怎麽插得進去?」

掌心貼在哥哥的性器上,灼熱的觸感燙得因幡遙直想退縮,但是手像自己有意識般,留戀着那份溫暖以及經脈的搏動,舍不得移開分毫,自然而然地握上,緩慢而煽情地撫弄。

因幡洋喘息着,抽動着自己的手指,摸索着內壁裏那顆能夠讓因幡遙瘋狂的興奮點。

「啊——」本來只是喘息低吟的因幡遙突然尖叫一聲,握住因幡洋分身的手也頹然松開。

找到了!

因幡洋的手指退出甬道,再狠狠插入,準确地抵到興奮點上,轉動指頭,聽到因幡遙淫亂的浪叫才滿意退出來,不給他任何休息時間,又插進去重複同樣的動作。

「啊……不行了……啊啊……饒了我啊……啊……快死了啊……」這樣直接的刺激因幡遙根本受不住,過多的快感已經累積成了痛苦,令他狂亂地扭着腰臀,不停地閃躲着因幡洋的手指。

因幡洋再插入一只手指,調教良好的小穴立刻分泌出更多腸液,他感覺到包裹着自己的肉壁越來越濕潤,不禁調笑道:「看來這藥是浪費了,沒想到小遙的小穴如此知趣,知道只有水夠多才不會疼。」

「可是……可是……醫生,不用藥消毒,怎麽能夠打針呢?」因幡遙一臉無邪地問。

「看來小遙很期待打針嘛。」因幡洋埋在因幡遙體內的三根手指技巧性地緩慢轉動,大拇指按摩着被撐開的穴口。

「嗯……唔……沒……沒有。」盡管因幡洋此刻很緩和的為因幡遙做着前戲,但剛剛激烈的刺激帶來的快感還殘留在身體內,再輕柔的撫弄也會讓他想浪吟出聲。所以在回答因幡洋的問題時,還是夾雜着輕哼和低喘,說得斷斷續續,「只想……要……嗯……醫生……」

聽到這樣的回答,因幡洋心情大悅,分身也激動得更加腫脹堅硬。見弟弟的後穴已經擴展得差不多,他也不再忍耐,撤出手指,扶住自己的分身抵住張開的穴口,說:「要開始打針了。」

充滿情欲的聲音低沉沙啞,聽在因幡遙耳裏如同催情藥,他紅着臉閉上眼睛,一方面為自己大張着腿勾引哥哥的行為羞恥不已,一方面內心又期待着被哥哥充實填滿,忍不住用膝蓋蹭了蹭因幡洋的腰側,顫抖着說:「醫生……溫柔一點……」

「當然。」因幡洋應道。還能配合着弟弟這樣溫柔的應答連因幡洋自己都忍不住佩服起自己來,畢竟最敏感的部位就抵在弟弟的後穴,穴口張合摩擦着龜頭,無聲地引誘着。

因幡洋微一挺腰,分身圓潤的頭部就突破了第一道防線,擠入了因幡遙後穴溫潤的內部。感受到異物的入侵,甬道立刻收縮起來抵禦外物,但穴心深處卻湧起酥麻之意,分泌出更多液體以準備接受更粗暴的侵入。

「小遙,乖,放松,針才進去一點點,還有一大截沒進去。」因幡洋只覺自己的分身被弟弟緊濕的秘處含得又痛又爽,若不是怕太過莽撞會令弟弟受傷,他一定毫不猶豫就提槍直搗黃龍。

「我……我不知道怎麽做。」因幡遙的眼睛已經因為情欲的折磨蒙上水霧,他知道這樣懸着不上不下兩人都會很難過,但是他無論怎麽活動穴口放松,最後結果都不太理想。

因為比起因幡洋,他因幡遙也好不到哪裏去啊。能夠讓他欲仙欲死的器物已經突破了他的穴口,他清晰的感受到平時連插入一根手指都困難的小穴此刻被他一手無法環握的性器狠狠撐開,但卻沒有深深的插入,他瘙癢的穴心完全得到一點點的安慰,于是甬道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識般,一個勁兒的緊縮試圖将烙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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