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來,他的上衣都是完好無損穿在身上的。那是因為盡管已是炎夏,入夜溫度還是較低,因幡洋怕脫掉弟弟的衣服他會着涼,而且地面粗糙,沒有衣物隔着容易擦傷。

「嗯……這次就原諒你了。」因幡遙享受着哥哥的撫弄,微眯的眼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說着:「哥哥,我累了,你自己動吧。」

因幡洋就像聽到了號角聲的士兵,放過因幡遙被揉捏得挺立的乳首,雙手扶住他的腰,快速挺動起自己的腰臀。

騎乘雖然耗費攻方的體力,但好在能挺進特別深的地方,所以,盡管因幡遙連着射了兩次,前方的肉棍還無精打采地垂着,後庭的快感也讓他控制不住地叫了出來:「啊……嗯……快……啊啊……好舒服……嗯……哥哥……啊……好厲害……用力啊……」

比起剛剛含羞帶怯的拒絕,坦率的因幡遙讓因幡洋更加興奮。看着騎在自己身上的弟弟閉着眼意亂情迷地呻吟喘息,因幡洋再一個深挺後,也射進了因幡遙溫暖的小穴中。

脆弱的腸壁倏然接受了炙熱的精液,因幡遙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被灼壞了,眉眼含媚地橫了因幡洋一眼,道:「哥哥,射在裏面可是要負責幫我掏出來的,這裏不比家裏,沒有水清洗的。」

才想起這茬,因幡洋急忙說:「小遙,快起來,我幫你弄出來,不然會鬧肚子的。」說着就準備起身。

「诶你躺着。」因幡遙摁住他,自己擡起臀,讓因幡洋已經疲軟的分身滑落出來,「別動喔。」邊說邊轉過身,反跨在他身上。

這番動作做完,穴內乳白的液體也流了出來,順着股溝滑下,好不煽情。

「小遙,你在做什麽?」因幡洋疑惑地注視着他,當他轉過身,白嫩的臀瓣就橫在自己胸前的時候,因幡洋瞬間明白了弟弟的想法,于是順從地擡手,指尖在穴口打着轉,撫弄了四周的皺褶。

「嗯……」輕微的酥麻感令因幡遙享受地合上了眼,道:「當然是讓你幫我把你的東西掏出來呀。」

「遵命!」因幡洋埋入食指,慢慢抽插着引出自己射在因幡遙體內的精液。

耳邊回繞着因幡遙煽情的呻吟,入眼還是誘人的穴口,因幡洋感到自己的分身又開始發熱發硬,但是弟弟的身體已經不能再立即接受下一場性愛,他硬生生壓下自己的欲望,專注的導出腸壁內的體液。

短短的幾分鐘就像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因幡洋啞着嗓子說:「小遙,好了,快起來把褲子穿上,回家再清理下。」

因幡遙轉過頭,慵懶地拾起一旁的牛仔長褲站了起來,一邊穿,一邊看着因幡洋将半硬的性器塞回內褲,「哥哥。」他開口到:「硬着很難受吧?我可以再讓哥哥做一次的。」

「不做了。」因幡洋穿好褲子也站了起來,看見因幡遙的外褲還半挂在胯間,立刻上前替他整理好。親了親弟弟的臉頰,因幡洋橫抱起他,「回家洗個熱水澡吧,走喽!」

「哥哥。」因幡遙揪住他胸前的衣服,那裏還沾着半幹的白濁,紅暈立刻飄上他的臉。畢竟,性事上的放蕩是為了讓兩人都體會到極致的快感,平日裏,他還是個極易羞澀的少年。

「怎麽了?」因幡洋低頭問臉紅的弟弟。

因幡遙搖搖頭,莞爾道:「沒什麽。」

只是,我愛你而已。

03#醫生病人

因幡遙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臉色酡紅,睫毛輕顫,蓋着厚厚的被子也覺得渾身發寒。

因幡洋坐在床邊,将被酒精浸濕的紙巾貼到因幡遙的額頭,幾分鐘後把幹了的紙巾換下,貼上新的,就這樣循環往複了大半夜,明明應該很困了,可是因為擔心和焦慮感覺不到絲毫睡意。畢竟,現在高燒不退的,是和他血脈相連的弟弟,也是他此生唯一的愛人。

「唔……口渴……」因幡遙緊裹着被子轉了個身,嘴裏無意識的呢喃着。

因幡洋聽到他說口渴,趕緊拿過一旁裝有溫水的保溫壺,倒了半杯水,再拿掉額頭上的紙巾,摟抱着因幡遙坐起來,讓他背靠在自己胸前之後,端着水杯貼近他的嘴唇,輕聲道:「小遙,張嘴,喝點水。」

冰涼的杯沿貼到幹涸的唇,因幡遙微微張開嘴,任由溫熱的液體滑過自己的喉嚨。

等他飲完半杯水,因幡洋放回杯子,用指腹替他擦了擦殘留着水痕的嘴角。正準備抱他躺下,卻見他微側過身,手臂牢牢環住自己的腰,嘟嚷着:「哥哥,抱……」

看到弟弟生病後像小時候那樣依賴着自己,因幡洋立刻調整坐姿,讓因幡遙靠得更舒服一些,在扯過被子将他裹得嚴嚴實實的,「小遙,好好睡一覺吧,明天就會好了。」

哪知道因幡遙不但不乖乖睡覺,反而吊着眼角看着他,軟軟糯糯地道:「醫生,我好難受喔,你幫我檢查下好不好?」一邊說着,一邊将手伸向因幡洋的襯衣內,探出舌尖輕舔下唇角,勾引之意顯而易見。

因幡遙由于高燒而變得燙人的手貼上因幡洋的後腰,因幡洋一震,啞着嗓子說:「別鬧!你還病着。」

「醫生……」因幡遙故作委屈的咬了咬下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幫病人看病不是你的職責嗎?為什麽拒絕呢?我會很配合醫生的噢……」說着,收回一只手,開始解自己的睡衣扣子。

因幡洋感到頭疼無比,他揉揉太陽穴,弟弟已經完全進入狀态了,自己不奉陪到底他絕對不會消停的,也不知道高燒中的弟弟哪來的精力玩這種,而自己還受不住撩撥地硬了。

「咳。」揉完頭的的手順勢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因幡洋輕咳聲,煞有其事地問:「你哪裏難受?」

「唔……」因幡遙歪着腦袋,想了想,指着自己的胸口說:「這裏。」

因幡洋說:「好,你躺下,我幫你檢查一下。」

因幡遙聽話的在他身邊平躺好,沖他眨眨眼,道:「醫生,可以開始了。」

因幡洋調高房間裏的暖氣,坐到另一邊,這才掀開弟弟身上的被子,發現他的上衣已經完全解開,露出白嫩的胸膛。

「胸口難受嗎?」因幡洋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摸上他的胸口,指尖繞着他淡粉的乳暈緩慢地打着圈,「是怎麽個難受法呢?」

被哥哥如同隔靴撓癢的逗弄,因幡遙不滿地挺起胸口,微喘道:「疼……那裏疼……」

「疼?」因幡洋挑挑眉,「那可真難辦了。我得好好替你看看。」話音一落,指尖劃過他已經挺立起的右乳,卻沒有給予任何的撫慰,而是用同樣的手法挑弄着左邊的胸口,「這邊也疼麽?」

沒有得到的因幡遙撇着嘴,一臉委屈地點點頭,「疼。」

「只是疼?」因幡洋以食指和中指夾住他的乳頭,大拇指的指腹撫弄着乳尖,溫柔地笑道:「所有的感受都要如實告訴醫生,這樣才能準确的診斷出病因。」

一邊的乳頭被哥哥的手指疼愛着,一開始就未被滿足的另一邊更加瘙癢難耐,但作為「病人」是不能指使「醫生」的,因幡遙只能按照哥哥的吩咐說道:「不止疼,還……還很癢……啊!」沒想到因幡洋突然扯了下他的乳頭,疼痛帶來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

「反映那麽強烈?看來這裏病得不輕啊。」因幡洋若有所思地說,「那再看看其他地方好了。」餘光瞥見弟弟的睡褲已經被支起一個小帳篷,因幡洋的手也緩緩向他下腹滑去。畢竟勃起的欲望被內褲束縛着是很不好的,才十七歲的弟弟可還在發育呢。

「醫生……」因幡遙突然叫住他,「胸口……還有一邊,沒有檢查。」雖然不能指使,但提醒總是可以的吧。

沒想到弟弟還惦記着被冷落的右乳,因幡洋低低一笑,說:「抱歉,是我疏忽了。」

「嗯……沒事的,醫生,右邊也又疼又癢。」因幡遙扭着小腰,眉眼含魅的瞅着因幡洋。

因幡洋蹙起眉頭,「右邊看上去比左邊更嚴重啊,我得好好看下。」說完低下頭,含住他腫脹的乳頭,吮吸舔弄着。

「嗯……啊……醫生……好舒服……」因幡遙閉目呻吟,手揪着床單,腳趾因為興奮蜷着。

牙齒輕咬了下口中的乳珠,因幡洋擡起頭,邪肆地舔了舔嘴唇,「醫生替你檢查身體而已,怎麽叫得那麽放蕩呢?」

「抱歉醫生……」因幡遙趕忙用手捂住嘴,「請……請繼續,我不會再叫了。」

「繼續?繼續舔你的乳頭嗎?」因幡洋輕佻地道。就算他打心底疼惜弟弟,但每次看到弟弟擺出凄楚的模樣總

相關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