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眼睛癢癢的,因幡遙忍不住低笑出聲。退開一點,他紅色的眸子含情凝視着對方,伸出手指蘸了臉上的黏液,将手指含進嘴裏,微張着口好讓因幡洋看清自己是怎樣把液體全部舔幹淨的。「不好吃。」拿出手指,因幡遙說:「不過,只要是哥哥,怎樣對我都可以喲,因為,我最喜歡哥哥了。」語畢,親上了因幡洋的唇。
「哥哥也最喜歡小遙了。」因幡洋笑着接受了他的吻。
02#陌生人play
幽暗的深夜,因幡遙一個人走在靜谧的小巷。明明是炎夏,他卻沒來由地感到一絲絲寒意。
突然,一個黑影籠罩住他的身體,他打了一個寒顫,紅色的瞳孔恐懼地縮緊,顫巍巍地問:「誰?」
在他想轉身之際,身後的人已經快他一步緊貼上他,左腳跨到前面,壓住他發顫的雙腿,一手捉住他的雙手手腕剪在身前,另一手捂住他的口鼻,陌生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随後在他耳邊響起:「別吵,不然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唔……」因幡遙扭動着身體,漂亮的眼睛裏充滿着對未知處境的懼怕和絕望。
男人貼在他腰臀的性器很快就在他的掙紮中興奮起來,嘴角揚起邪佞的弧度,挺腰頂了頂身前精致的少年,「腰扭得真夠風騷的。明明看上去是很幹淨的小孩啊……」意味深長地輕嘆,男人低下頭一邊舔咬着他的耳尖,一邊道:「還是,你就喜歡這樣?裝得一副無辜的可憐樣,引誘男人來強暴你。嗯?可愛的午夜精靈。」
被陌生的男人羞辱,因幡遙想開口反駁,奈何嘴被捂着,只能像一只受困的小獸發出「唔唔」的聲音。
「怎麽?被我說中了?」男人咧開嘴,尖銳的犬齒咬住因幡遙的耳垂,引得他更為激烈地掙紮。畢竟同為男子,因幡遙雖然瘦弱,但奮力掙紮起來還是讓身後的男人有些吃不消,男人「啧」了一聲,幹脆一拐腿,鉗住他雙手的手改摟住他的腰,将他摁倒在地。
突然而來的失衡令因幡遙的身子猛然前傾,他條件反射地用手撐在地面,膝蓋着地跪趴着。
陌生男人不等他反映過來,低下身體壓住了他,諷刺道:「你現在的樣子真像一只發情的母狗。」說着,捂住因幡遙嘴巴的手也松開了,開始解他牛仔褲的皮帶,另一只手依舊緊緊環住他的腰,防止他掙脫。
盡管這裏地界偏僻,又已是深夜,不可能還有其他人路過,但意識到自己可以說話的因幡遙,還是高聲呼救,「救命!救命啊!」
對于他的反映男人嗤之以鼻,解開他的褲子後,大掌隔着白色的內褲撫上他的小肉棍,嘴裏滿不在乎地說:「你盡管叫好了,多叫些人來,讓大家都看到你是怎麽被一個男人操到哭的。」
知道想依靠他人讓自己獲救已是無望,因幡遙只好和正在他身上肆虐的惡魔談條件,他盡力忽略自下體而來的快感,顫抖着聲問:「你……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可以給你錢……」
「錢?」男人笑着截斷他的話,手上用力捏了他的分身一下,聽到他吃痛地叫了一聲,才滿意的繼續說:「比起錢,你這樣的漂亮小男生對我更有吸引力。不過,你可以開個價碼,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對着他的耳孔吹了口氣,又道:「考慮清楚噢,這可是你的開苞價。」溫柔的語調像是在對愛人訴說情話。
因幡遙撐在地上的手緊握成拳,試探性地問道:「你只想上處男吧?」
男人頓了頓,似乎考慮了下他問這話的用意,說:「難道你不是處男?」語氣帶着一絲不可置信。
咬了咬下唇,因幡遙說:「我知道一家提供處男,你放過我,我去那裏給你點一個幹淨漂亮的小男生。」他當然不知道這樣的在哪裏,但現在他只能拖延時間,讓男人相信他的話跟他走,他才能悄悄與身為警察的哥哥因幡洋聯系。
而男人的反映出乎了因幡遙的意料。
他摁住因幡遙的後頸,用力壓下他的前半身,呈出臀部高高翹起的姿勢,再一把扯掉他的褲子,連帶內褲也一并被拉到膝彎,忿然道:「沒想到真是個被操爛的騷貨,那我何必對你客氣?其實你也等不及了吧。」
借着月光,男人看清了因幡遙隐藏在雪白的臀瓣間的小穴,已經學會接納男人粗大性器的穴口不再是稚嫩的粉色,而是更為誘人的玫紅。盯着那一張一合的小穴,男人的呼吸也逐漸粗重起來。
而因幡遙一直強忍着的淚水終于流了下來。被看到了……只有哥哥碰過的地方,被別的男人看到了……好髒,好惡心。
「不要……求求你不要……」他手腳并用地向前爬,做着無謂的掙紮。
男人左手揪住他的頭發将他拖了回來,右手食指狠狠捅入他的小穴,感覺到腸壁內已經開始分泌出濕潤的液體,一圈一圈的嫩肉緊緊包裹住自己的手指,想想等一下手指會換成自己的性器,男人就覺得分身脹得發疼。
「啊——!痛……」緊致的穴口被逆向突破,鈍痛瞬間傳到大腦,因幡遙哭叫出聲,頭發被男人抓在手裏,他沒法躲開男人的侵犯,只能承受着撕裂般的疼痛。
「啧,怎麽這麽緊,你男人沒有滿足你嗎?」緩緩抽動着手指,男人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分身絕對不能插入這個窄小的穴口,得想個辦法潤滑下才行。
聽到男人提到哥哥,因幡遙內心的恥辱感更盛,他憤慨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自暴自棄,「不要提他……你要做趕緊做!」但肉壁也因為他情緒的波動将男人的手指夾得更緊。
因幡遙軟糯的哭腔令男人更加興奮、淩虐欲更旺。他埋在因幡遙體內的手指慢慢轉動着,摸索着興奮點,嘴裏也不依不饒地說着下流的話,「為什麽不能提他?他平時是怎麽操你的?面對面的把你壓在身下,看着你淫亂的表情?還是像我這樣,讓你像母狗一樣趴着?或者你騎在他身上,自己扭腰擺臀?」
「別說了!嗯啊……別說了!」因幡遙紅着臉低喊。明明是被陌生男人壓在身下萬般羞辱,他的身體卻越來越熱,一種扭曲的愉悅感悄然而生。
男人感到包裹自己手指的洞穴越來越水潤,臉上的笑容擴大,說:「是不是很爽?其實你一直渴望這樣被人羞辱吧。」像是為了驗證他是否真的得到快感了一般,男人抽出手指,大手摸向前方的肉棒,那裏不知何時已經翹了起來。男人嗤笑,「居然硬成這樣了,真夠淫賤。」
「沒有……嗯……沒有……不是……」因幡遙搖晃着腦袋,他的神智已經開始混亂,根本不知道怎麽反駁男人的話。
和哥哥的性愛中,對方從來是對他百般溫柔,只要他表現出感到了疼痛,哥哥就會立刻停下。根本不會讓他感到一絲不适與痛苦,更不會用「騷貨」、「淫賤」這些詞語來羞辱他。
可是……為什麽這個陌生男人也能讓他感到快感?明明他只該覺得痛苦與惡心,為什麽會起了反應?難道真的像那個男人所說的,他就是一個「淫賤的騷貨」?
「不是什麽?不是騷貨?你看,你被一個陌生人壓在地上指奸都能興奮成這樣,不是騷貨又能是什麽?」男人一邊說,一邊加快撫弄因幡遙分身的速度,得快點讓他射出來,用精液潤滑後穴,自己才好插進去。
「不是……不是……我不是……」因幡遙雙眼失神地望着前方,無意識地否認着男人的話,但脆弱的分身被給予最直接的刺激,就算是被壓在肮髒的地上強暴,他也很快呻吟着洩了出來。
男性就是這樣可悲的生物,不管心裏多不願意,也受不住撩撥達到高潮。
「三分鐘都不到喲,平時做太多了?」男人看着自己掌中的精液,量不多且有些稀薄,并不是堆積多時的樣子,看來自己身下的小孩被滋潤得很好。想到這裏,他又不由燃起無名的火氣,下手也沒了輕重。
将精液随意塗抹在小穴上,便兩指并攏用力插了進去,根本不管緊小的後穴能否承受得住這樣粗暴的對待。
「不要!好痛……會壞的……壞掉了……」因幡遙試圖扭開腰逃避令他疼痛的酷刑,但他整個人都被男人壓制住了,無處可逃。
「壞掉才好!這樣你就不能出來勾引別人了。」男人陰恻地道,手上毫不收斂地抽出插入。
因幡遙哽咽着,低低喃道:「我沒有勾引別人……我只有哥哥……」他已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連自己在說什麽都不清楚。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