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惡了,都說虎毒不食子,一個父親竟然廢了自己女兒的靈根!”朱元豐對貞華帝的做法實在痛恨。
“二少爺,如今就算五公主沒有瘋,最多只能是戰士和藥劑師了。”新月嘆了一口氣,又說:“冰月告訴我,五公主每次有好幾天不見了,每次不見前都會去找皇上下棋,而每次回來皇上的反對者都會莫名其妙地求和或者滅亡,你說,門外那人會不會是五公主?”
“這倒有可能。”朱元豐說道。
“那……那怎麽辦?”新月的心裏十分矛盾,五公主是冰月在乎的人,如果傷了五公主,那麽冰月就會自責,如果朱家受到傷害,那麽自己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随機應變,你是我兄弟,我不會讓你為難的。”只有一句話,卻讓新月的心裏一片溫暖。
朱家大門口。
“老二,你看出這個小子的等級了嗎?”青袍老者旁邊的老者問道。
“是聖戰士!”青袍老者望了望擂臺上的人影驚呼道,“哈哈!別人這個年紀最多只能到高級戰士,而他已經到了聖戰士,你說這是從哪蹦出來的小妖孽啊!”
“別忘了,元豐不久前踏入了武帝一級,很可能在二十歲前突破武神!”老者驕傲地說道。
“看來後生确實可畏,想當年我們……”青袍老者又聊到以前的事,除了那位老者旁邊的人都抹了一把汗。
侍從們用眼神交流:“這回要聊多久?”
“有可能是三天。”
“錯!是三天又一個時辰!”
……
沒辦法,這兩個長老的閱歷這麽豐富,一遇到有關事情都會說:“想當年我們……”
相比觀看席上的“歡聲笑語”,擂臺上依舊是一招或兩招秒殺,鄭安琪仍然很輕松。
“來來來!開賭了!買這位大人這局出左手買一賠十,出右手買一賠二,出左腳買一賠四,出右腳買一賠三!來來來!下注了!”易容過的橙新在擂臺下開了個賭,門主說過,無商不奸!
“我買他出右手!”
“我買他出左腳!”
“我買他出右腳!”
“我買他出左手!”
“我買……”
他們在這看了這麽久,自然知道鄭安琪每次只出一手或一腳,所以紛紛下注。
“啪——”鄭安琪用左手把一個挑戰者轟出擂臺外。
“來!賭注開,左手!”橙新高興的大喊着。鄭安琪的腦袋上滑下幾條黑線,她怎麽感覺自己是一頭宰好的魔獸,衆人在拍賣呢?
“還有沒有來挑戰的,我數三個數,如果沒有,那麽這位……”在幾次争霸之後,裁判員終于要宣布結果,但卻不知道鄭安琪的名字。
“白客。”鄭安琪淡淡地說道。
“好!三,二,一!好!這位白客小友就是我們招幕的戰士!”裁判高興地喊道。“從明天到第五天,我們朱家還要招攬其他的人才,有請大家了!”
聽到這話,鄭安琪的身體猛然僵住了,自己打那麽久只是獲得其中一個名額,唉!真是浪費力氣。
“白客小友,這是令牌,五天後我們在朱家等你。”觀看席上傳來一句話,擡頭望去,是兩位老者。
“我會的,各位長老,白客告辭了。”于是身影一閃,哪裏還有鄭安琪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