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就好像結果他們愛給誰就給誰似的。”孫小小插着小蠻腰,很是不服氣,那個死肥豬擺明了就是說她啊。
“不是似的,是根本就是,除非得到毋庸置疑的驕人成績,否則誰贏誰輸,一直都是掌控在三大帝國和聖魂殿手中的。”宋雲生不以為意,這種事,就是赤裸裸的持強淩弱,将別人都當作磨練的工具罷了。
“哼,我們牙的人從來就沒有拿不到名額的。”南宮小白信心滿滿。
“好啊,那我的場次就都拜托你了。”孫小小毫不客氣,立時拍拍南宮小白的肩膀,将重任交到了他手上。
“那有什麽問題。”南宮小白挺胸擡頭大包大攬,算是完全接受這個任務了。
空!整個場地忽然升溫起來,衆人不由向源頭望去,是烈炎紅契,這個家夥居然在這種時候突破了,紅色火柱沖天而起,照亮了整個場地,火雲國其餘幾名高手圍着他,嚴陣以待,雖然出現偷襲者的幾率很小,但他們也絲毫不敢懈怠。
豔紅的火焰中誕生了第一朵金炎,火柱迅速變幻,厚重了許多,威力顯然上漲了不止一個檔次,烈炎紅契的容貌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頭發和眼瞳都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金色光澤。
“哈哈哈!”烈炎紅契志得意滿的哈哈大笑,原本他以為至少還需要幾年的時間才能突破,沒想到這兩天精神上多次受到文婕的刺激,竟讓他意外突破了,此刻他信心暴增,嚣張大笑:“孫小娘兒們,等着大爺我将你蹂躏致……”
烈炎紅契還未來的及說完,便被一個忽然近身的人影一腳踩到了地上,火雲國其餘的高手都來不及阻止,更不敢阻止。
猩紅的長發,金色的眼瞳也充斥了詭異的紅色血絲,如蛛網般的血絲不斷伸縮顫動,仿佛随時都要吞噬主人的意志。
“你這個家夥,我說怎麽越看你越不順眼。”文婕回複記憶之後,雖然和南宮小白他們溝通沒有什麽隔閡困難,但事實上她的記憶非常混亂,很多事都不是很清晰。
因此,事實上之前見到烈炎紅契時,她并沒有立刻認出來,聽到他居然稱呼孫小小作孫小娘兒們,這才如靈光閃過一般,想起了當日的事,無法壓抑的憤怒也随之升騰。
文婕雖然恢複了神智,但體內三種力量糾纏在一起,極其不穩定,情緒激動之下,險些又恢複到血影的狀态。
烈炎紅契憤怒的嘶吼起來,之前他也奇怪怎麽沒看到那個紅發紅眼的女人,那天正是那個女人毫不留情的折磨了他無數次。此刻看到文婕的模樣,他什麽都明白了,文婕就是那個讓她憎恨的女人!
憤怒和憎恨讓烈炎紅契瘋狂,他催動渾身的力量就要與文婕拼命。
“哼,不知死活,就算我如今不能用全力,也足夠折磨你了!”體內澎湃的力量一陣波蕩,頓時震散了烈炎紅契的力量,連接的地面都産生了龜裂,烈炎紅契整個人一大半都陷入了地下,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唾沫,烈炎紅契可是剛剛突破到王級的強者啊,竟然如此輕易地就敗了。
“記住,不準再提小小的名字,否則,下次就是你的死期。”文婕不再理會烈炎紅契,飛身回了隊列,平複下體內的力量,猩紅血氣再次退去,恢複了黑發金瞳的模樣。
“警告,對決開始前再發生私自鬥毆,雙方隊列将全體失去資格。”肥仔的聲音傳了進來,回蕩在廣場上方,但好戲已經結束,也沒有人再想要向文婕挑釁,自然沒有任何異議。
南宮小白和孫小小更是懶得理會,他們對于文婕發生的變化大是不安,直到文婕再三保證不會出事後才略微安心。
這一夜,衆人都是在默默修行中度過。火雲國不知與聖魂殿如何交涉,想來是給了不少好處,最終他們讓人替烈炎紅契療了傷,恢複了全盛狀态,烈炎紅契始終用怨恨的眼神盯視文婕,可文婕卻只作不見,讓他的怨恨越發深沉。
第二日清晨,衆人早早都起身,等候主持肥仔的莅臨。
果然沒多久,他便又一次出現了,他來到場地中央略略跺腳,地面一陣抖動之後,便升起了一座丈許來高的比武臺。他拿出一章卷軸展開:“凡是我念到名字的,要麽上臺要麽讓替戰者上臺,否則視作棄權。”
“剛雷國——陳三裂。”
一個渾身肌肉暴突的肌肉男飛身上了戰臺。
“聖魂殿——東石。”
聖魂殿的隊伍中很是悠然的走出一名矮小的青年,他步伐輕飄飄的,整個人就像沒有重量一般,飄上了比鬥臺。
雙方站定後,肥仔宣布:“開始!”
肌肉男不由分說,怒吼着就沖了過去,魄力迅速在體外成型,一面長着無數帶着倒鈎尖刺的巨盾出現在他身前,眼看就要紮上矮小青年東石的身上,可東石就仿佛不着力一般翩然飛起,落在肌肉男身後,毫不猶豫的重重踢在他的背部。
肌肉男毫不意外的落下了比鬥臺,直到輸了,肌肉男陳三裂還不相信這個事實,體型和力量相差如此巨大的情況下,自己居然就這麽輕易地輸掉了。他愣愣的站在原地,久久不願相信這個事實,最後還是被火雲國的同伴帶了回去。
“東石繼續。”
“下一場,汶水國——青林。”
戰事如火如荼的展開,凡是勝戰積滿五場,便算是獲得了進入明日對決的資格。而敗績達到三場,便完全失去資格,
文婕上場後所有對手都主動齊權,可以說,她是所有人中最快獲得資格的人。而南宮小白在輕松贏了兩名聖魂殿的強者後,其餘三人也乖乖的棄權了。至于孫小小,她看到文婕威力這麽強大,在南宮小白完全沒有異議的情況下,幹脆的讓文婕再次上場走了趟流水,讓孫小小的對手很是無奈。
一日下來,神佑牛大力、駱菲失手。牛大力只挨打不反擊,每次堅持一段時間後都主動認輸,拖了三場後,毫無懸念的失去了資格。
駱菲四勝二敗,最後關鍵的一戰,遇到了剛雷國的主力隊員,在絕對劣勢下,她乘敵方一時大意,傷了他一目主動躍下戰臺,雖敗猶榮。
火雲國淘汰了二人剩三人,汶水國還剩四人,剛雷國剩七人,聖魂殿很多都是自家人淘汰了自家人,畢竟他們人數太多,但也留下了十二人。
第二日,規則改為勝三局晉級,輸四局失格,但輸局積累上前一天的戰績,而勝績卻清零重記。
文婕三人依舊輕松晉級,司馬寧原本就已敗了兩局,還接連遇上聖魂殿的對手,并且屬性都克制了他,每每他用毒藤纏住對方,完全控制了戰局,向對方釋放劇毒的時候卻都毫無效果,并且都敗于聖魂殿奇怪的手法之下,陽魄總是莫名其妙變得萎靡,讓他失去大半戰力不得不認輸。宋雲生則是三勝三敗,險險晉級。
這一日僅剩火雲二人,汶水三人,剛雷三人,聖魂殿五人。
第三日,是自由挑戰賽,沒有人會被淘汰,最終名額由主辦方決定。
幾名戰績不佳的人,想要翻身便必須挑戰他人,否則失去資格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于是這一場幾乎成了墊底幾人的掙紮賽,鬥得異常激烈。
終于沒有人再提出挑戰了,肥仔正打算離開等待結果,聖魂殿的領隊,同樣零敗績的儒雅男子風天河走出了隊列,在衆人驚異的目光中道:“我要挑戰,神佑的文婕小姐。”
這場戰鬥可以說毫無意義,無論輸贏兩人都必定能夠獲得最終資格,但是挑戰既然已經提出,就必須進行。
風天河二話不說直接躍上高臺,目光幽冷的注視文婕。文婕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躍上高臺:“我說,我直接認輸行不行?我們對戰沒有意義吧?”
“你想逃嗎?”風天河臉色陰冷下來,森冷的眼神,如毒蛇般無情。
“真是個讨人厭的家夥,小雙的眼神都比你可愛多了,不,跟你比簡直是侮辱小雙。”文婕喃喃自語,肩上的小雙聽到文婕誇獎它,更是得意,蛇信輕吐左搖右擺,兩顆稚嫩可愛的小腦袋點個不停,小眼睛彎成了月牙,樂呵極了。
風天河儒雅的風韻依舊,只是眼中的陰狠更甚:“哼,既然你覺得沒有意義,那不如我們各自下個彩頭,不就有意義的多了?”
“彩頭?你要賭什麽?”文婕微微挑眉,不明白風天河的用意。
“如果我贏了,你那條雙頭蛇就歸我……”
“放屁,小雙是我的朋友,你說賭就賭阿!”文婕瞬間就怒了,血氣都隐隐冒了出來,黑發閃過一抹猩紅,但轉眼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