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喜歡血腥味的,就一并處理了吧!”常逸看着這些煙塵,心裏盡是痛快,他已經五天沒有殺人了。“這回得本王來伺候你了。”常逸一會兒我,又一會兒本王,實在摸不清他現在的心情。
又是一陣風,一切都變回原樣,只不過那位侍女早已被常逸所代替,鄭安琪她并不知道她自己間接害死了一個人。
“來,各位,這就是你們的園子——水榭園,老管家我就送到這了,你們有什麽疑問的就去我那找我吧!”老管家把鄭安琪一行人送到水榭園園口,朱家家大業大,即使是招攬的人才也可以享受到少爺一般的待遇。
“多謝老管家了。”鄭安琪笑着抱拳道。
老管家笑着揮了揮手,踏步離開了。
“你就是白客?”身為戰士的武安看到在同種職業上比自己優秀的人很是嫉妒,這個小子明明比自己還要小,憑什麽有這麽好的天賦。
“沒錯!”鄭安琪爽口應道,即使刻意使自己的聲音中性化,但還是如溫和的春風一般,提不起半點氣勢,看來要制作一些變聲藥劑了。
武安看着鄭安琪一副坦然的樣子,心裏更是氣憤,“你有沒有膽量接受我的挑戰,在家族賽上比一比。”
鄭安琪挑了挑眉,和自己比?不是自己狂妄自大,只是等級的壓制就無法超越,這……是來找虐的嗎?
家族賽,每三年一次,鄭安琪一行人也很巧,這一屆的家族賽距現在還有一個月,他們自然也要比試的。
“可以,我接受。”淡淡的語氣,似乎沒有把武安放在眼裏。
風無華不知道鄭安琪的實力為多少,想要阻止卻也來不及了,鄭安琪眨了眨眼睛,給了風無華一個安心的眼神。
“有挑戰就要有賭注,不知賭注為何物?”鄭安琪的眼睛彎成了好看的月牙狀,面具還是遮不住雙眸的璀璨。
“誰輸了就在望鯉樓請客。”武安說着說着下意識地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自己只有十萬金幣,在望鯉樓不知道夠不夠呢。
“如果不請呢?”
“那就……那就給贏的那人洗腳!”武安直接冒出了這樣一句話,他說完後恨不得給自己幾個耳刮子,自己怎麽說出了這樣的話,是不是腦抽了……正當武安懊惱的時候,鄭安琪的一句話徹底解放了他。
“算了,還是不要賭注了,省得這麽麻煩。”鄭安琪是女的,讓男的給她洗腳那還不別扭死。但鄭安琪不知道,她的舉動都落在了某人眼裏,她将受到某人的貼心伺候……
“嗯,就這樣。”武安立馬拉着自己的新……屋友朝自己房間奔去,每個人的手裏都有一塊號碼牌,這是剛剛那個管家發的,武安他們的是一五一,意為第一層第五屋一等房,彥東則是二三一,而鄭安琪和風無華竟然在三七一,似有意無意,他們分別分布在每一層。
鄭安琪和風無華走上第三樓,因為有一個房間站了兩個侍女,所以很容易找到。
那兩名侍女看見兩人走了過來,微微一拜,“拜見二位,奴婢二人是二位的侍女。”站在左邊的侍女首先開口,語氣十分恭敬,看起來是個清秀的女孩子,但……現實很骨感,只有風無華知道,她是個純爺們!
“白客,我就要這個了。”風無華指着那個侍女說道。
鄭安琪使勁地點頭,幸好自己是學醫的,這個分明就是男的骨骼,就讓他去遭罪吧!鄭安琪很無情地把風無華推向深淵。
“那我住外屋,你住裏屋。”風無華想起鄭安琪以前的習慣,主動請纓去外屋。
鄭安琪點了點頭,心裏卻帶着一絲疑問,這是巧合嗎?
兩人推門而入,裏面的布置還算簡約,這很合鄭安琪的愛好,太奢華顯得太俗氣了。
鄭安琪走進裏屋,她卻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侍女的眼裏閃過一道光。